空气中仍然弥漫着她闻到就会心生战栗薄荷味,但散发出薄荷味源头却是凌度。
她不是什都不懂小孩子,自然能看出来发
“继续。”
“没。”
“没?”凌度有点意外,“其他不问?”
目光滑过地下报警器和钥匙,陆燕亭莞尔:“不问。”
其他都不重要。
“等会。”陆燕亭声若蚊蝇。
凌度想到什,视线向下瞥眼,笑:“行。”
“你好像有很多问题。”凌度觑着陆燕亭欲言又止劲,“问吧,尽量回答。”
“贺擎宇……”
“亲生。”
这场偷袭可谓成功,凌度刚刚恢复点力气顷刻间卸个干净。
虎牙磨蹭着喉结缓缓移动带来微弱触感。
凌度想说“别”,但声带震动时喉结也不可控制地抖动,陆燕亭显然更兴奋,伸出舌尖抵住它。
在事情变得更加无法收拾之前,凌度抓着陆燕亭头发把他扯起来:“柳阿姨还在外面。”
陆燕亭眼神有点迷离:“?”
这样事实其实并不难得出。
他无法界定个准确时间或者节点,从某刻起突然喜欢上陆燕亭。
只是在他发现时候,好像早就如此。
就像陆燕亭说那样,理所当然。
他没有办法再骗自己,这些通通无关爱情。
房间内信息素释放功率终于低于装置吸收功率,随着两个人稳定下来,周遭空气渐渐清新,凌度不用背靠门就能站直时,陆燕亭也拿开枕头说:
“出去吧。”
凌度点头打开门。
柳羌芜和保安都还站在楼下,看他完好出来后,柳羌芜让保安出去,自己匆忙走上楼:“不该让你进去,这实在太莽撞……”
陆燕亭跟在他身后出门,柳羌芜蓦地止住话语。
“们现在……”陆燕亭坐在床边,枕头按在腿上挡着些尴尬生理现象,谨慎地问:“算什关系?”
“你觉得呢?”凌度反问。
眼见陆燕亭被问沉默,凌度叹口气:“怎,亲都亲,啃都啃。”
反手摸摸至今滚烫腺体,凌度接着说:“咬都咬,陆同学打算不负责任吗。”
陆燕亭悬在半空心落到实处,郑重道:“负。”
“再不出去,她就真该以为们在里面干什不可描述事。”凌度手指在他发丝间游走片刻后说,“以后还有机会。”
陆燕亭闻言,终究不舍地把他放到地上,再把翻上去T恤下角拉回原位,整理领口时,星星点点痕迹从锁骨直延伸到耳后,根本遮不住,陆燕亭停下动作,害羞情绪后来居上。
“怎办?”凌度故意逗他,动着手指点自己脖颈皮肤:“这样怎见人。”
陆燕亭转身走到床边,从抽屉里摸出来几个新创口贴,把最明显两处挡住,然后自,bao自弃道:“就这样吧。”
“出去?”凌度问。
那些心动与慌张无法作假。
陆燕亭上辈子用尽全力向他走九十九步,最后步他迈得轻松而自得。
这次,他无意中先迈那步,陆燕亭就毫不犹豫走完他们剩下距离,不顾切地来到他身边。
他不会再躲。
凌度挡住嘴不让亲,陆燕亭就张嘴啃口他不小心,bao露在空气中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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