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李想琢磨着该道歉,先发制人:“玩笑又开大,要是他生气可以帮你解释。”
“自己有嘴。”凌度声音平淡,“不用外人帮解释。”
从第天认识“不熟”到个月后“外人”,还真是分毫未变。
李想默念有趣,脸上摆好求饶表情:“下次定注意,再口嗨你就往死里捶好吧?”
凌度没时间再跟他掰扯,身体转到另边接起电话:“燕亭?”
“你能不能闭嘴!”号忍无可忍吼二号。
四号酒大部分都是男朋友喝,此时是最清醒个,默默往旁边男生怀里躲躲,避开战场中心。
李想还没来得及整点好玩,至此整段垮掉,无奈诚实跟手机里面听大堆热闹陆燕亭道:“他喝得有点多,现在醉。”
“不过你放宽心,作为‘普通同学’,会负责送他回寝室。”李想打开自己手机看时间,“现在也才九点多,这位素未谋面朋友不至于现在就来查岗吧?”
“醉?”陆燕亭重复道。
“凌度怎?”陆燕亭听出声音不对,径直问。
李想:“你怎不问是谁?”
“个普通同学。”陆燕亭声线没有起伏,“凌度跟提过,麻烦让凌度接下电话,谢谢。”
“不好意思呀,他现在不能接电话。”李想语调玩味。
“谁啊?”号酒量最好,还没喝昏头,往旁边躲酒鬼打哈欠时正好看到李想摸着手机,好奇地问道。
“终于想起吗?”
这声不止回响在手机里,同时也真切地出现在耳畔。
凌度意识到什,拿开手机回过头,陆燕亭果然就站在身后。
跨越四个机时三千多公里突然活生生地站在他身后。
陆燕亭训练服没有换下来,军训早就结束,他穿着身军绿迷彩服出现在大学城街头,长胳膊长腿,尽管帽檐压低
“是啊。”李想说,“醉得神志不清呢,都睁不开眼……”
李想面不改色扯完谎准备确认下凌度情况,回头刚好和双清明眸子对上。
“只是有点头晕。”凌度轻微眯眯眼,证明自己眼睛睁得很好,九月底天气还没有转凉,李想却从凌度眼神中咂摸出冷意。
“……刚刚叫你你没醒,感觉对面人应该挺急就帮你接下。”李想笑着把手机递到他手边,“看来应该叫大声点哈哈。”
凌度拿到手机,瞥眼通话界面和时间,没说话。
李想没料到这快就被人注意到,怔愣瞬间指指安静闭着眼凌度:“好像是他男朋友。”
“真有男朋友啊?”二号乐,“直以为他诓们呢,就是不想跟咱出去玩,平时好像也不怎见面,打打电话还避着咱们,是不是关系不太好……”
“你少说点吧!”号闻言上去给喝得最不清醒二号肘子,“才吹几两就满嘴跑火车!”
三号喝昏头也还记得上次给人家乱认对象事,虽然坐得离这边十万八千里,依然倔强地大声冲李想拿住手机喊:“兄弟啊,上次对不住啊!你搁哪呢现在?要来咱这吃烧烤吗?请你!”
“人家平时都见不着面,哪能来这里!”二号挣脱号桎梏跟着喊,“吃不上这里烧烤是他没福气!什品味看不上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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