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
切正常也不妥当，因为他不问就不答。
凌度想到个新鲜
词汇，司机在专心致志开车，看起来没有要跟后座乘客唠嗑意思，凌度上半身没动，仅手指慢吞吞移到故意不看他人手边，碰
下后用气声问：“你在闹别扭吗？”
陆燕亭手背感受到另个人温度，没等他条件反射躲开，那人就快速攥住他两根手指，继续小声说：“对不起。”
凌度视角里，陆燕亭脖颈喉结细微抖下。
司机似乎是嫌车厢里太安静，开没多远就打开车载音乐播放器，随机选首炸场子快节奏歌曲，发动机和音乐噪音掩盖些微弱动静，将驾驶座与后座隔离出两片天地，片放着听不清歌词曲调，片渐渐弥漫异样气氛。
接从机场打过来。”
说着学校门口停放出粗车地方就行驶来辆空载车，凌度伸手拦下，推上陆燕亭行李走到后备箱。
等司机弹开后背箱，凌度拎起看起来巨大实则没装几件衣服行李箱放进去，盖好后备箱。
行云流水处理好行李后，凌度打开出租车后座，让陆燕亭坐进去。
陆燕亭言不发坐到靠近车门位置。
有音乐，凌度动作更为猖狂，指尖从手掌缝隙挤进去，和他五指交扣：“回去跟你解释，好吗？”
陆燕亭掌心向上放平任由他作乱，眼神继续望着窗外：“凌同学平时也这
没边界感吗？”
“
男朋友。”凌度抓起他手放到唇边小心吻下，“要什边界感。”
凌度没有立即关上车门，陆燕亭抬起点帽檐，发现凌度正眨不眨地凝视着他。
两相沉默僵持片刻，陆燕亭终究妥协地挪到后座另侧靠窗，凌度如愿坐到他旁边，关闭车门，跟司机报自己小区地址。
司机发动车辆，窗外景色变换，陆燕亭缓缓别开脸看向外面斑斓灯光。
凌度注视着陆燕亭侧脸线条。
若用“生气”来界定陆燕亭如今情绪，不太贴切，因为他有问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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