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菲先是松
口气，后又飞快提上去：“原来
两个二作已经定，你拿话，另
个怎
办？”
“
可以个人拿二作，他们打包去三作。”
你是懂雨露均沾。
自己作地位不变，刘芳菲不是很在意二作三作都是谁，本来二作三作就差不多，但她还是不
“是。”
“你凭什认为，你有这个资格和经验，完成们几个准毕业生和硕士都没推进成功实验呢？语气可能不太好，但这确实是疑问。”
“资格和经验可能谈不上。”凌度并没有因为质问变换过脸色，依然坐得稳当：“但有这个能力。”
“抱歉，这听起来有点……好笑。”
刘芳菲没有笑，凌度却笑：“正式实验部分结果和试实验出现偏差？师姐有没有想过‘量’问题？”
章河山带学生不论年级会专门给他们拉个大群，群里有备注，刘芳菲对他有印象不稀奇。
“就说这个宠物熊头像很眼熟嘛，去群里翻果然认识，找有事吗？”刘芳菲语气很友好。
凌度说：“章教授让联系你。”
刘芳菲先是发送个问号，感觉不太礼貌立马撤回说：“联系是因为……？”
“关于《信息素隔离与果蝇催产素有关性猜想》这篇论文。”
“凌度。”
弗雷德还记得他名字，对话框里时承不住对面激动“Ohhhhhhhhh！是你！有没有兴趣来们A国交流学习？风景！优美！教学质量！perfect！”
“谢谢，不。”
“哭哭。”弗雷德难过道，“来玩也行啊？”
“有机会定。”
“试实验用量为节省倍缩，但清宁素和磺胺汾性质在微升级别会出现跃迁式质变。”
“当然不仅仅是因为两个试剂，测量时间也有问题，信息素在离体三天内便会迅速衰弱，活性大不如前，这个应该是常识，但你们好像并没有在意，很多时候依然拖到活性衰弱后才测量，记得有个数据是周后才得出，误差太大。”
“负责那个数据师弟那周忙着考试，忙忘，也狠狠批评他。”刘芳菲附和完才愣，脸上红阵白阵，最后默默消化自己原来是个小废物事实，痛快道：“拉你进群。”
“对。”刘芳菲警惕地盯着他，“你要拿几作？”
“二作。”
“章教授说是你？？？”刘芳菲隔很久才回下句，“见面聊吧，正好要去食堂吃饭，方便吗？”
“方便。”
“不太明白。”刘芳菲带个眼镜，个子米七上下，妆容精致，看起来很干练，打完饭坐在他对面，皱眉打量他：“把论文给章教授修改，他说晚点给个人带重新做遍实验，以为会是博士哪位师哥师姐……你意思是，章教授让你带们做实验？”
“是。”凌度还不饿，端坐在座椅上任刘芳菲打量。
“恕冒昧，但是记得——”刘芳菲放下筷子，“你是56级新生吧？”
“说好！”
隔壁国大概不太懂他们联盟“有机会”和“下次定”。
翻译器翻不出其中百转千回。
随意寒暄几句后，刘芳菲也同意他申请：“凌度？”
“是。”凌度说，“师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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