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子怔怔看向高个子：“他说得好有道理啊，
们要不听
听？二作三作差别不大，左右也就是混个名字……掐干啥！”
“哎呀，是不是忘记跟你说哪间实验室
，看这记性，你去问章教授吧？”
凌度等着刘芳菲换好实验服出来，正好九点钟，刘芳菲打开实验室
门。
“师姐。”凌度无奈开口，“如果方便话，钥匙可以让复制份吗？比较习惯提前进实验室。”
刘芳菲透过隔离面罩看他眼，说：“好，结束给你。”
剩下两个人在接下来十分钟内相继到齐，进来各各穿着隔离服，看不清表情。
能径直帮组员做决定，只说：“你们自己讨论下可以吗？不参与。”
刘芳菲拉他进三人加他四人小群，和群里成员说明情况，之后四个小时无人发声。
直到晚上十点多，才有个人后知后觉问道：“所以要去三作？”
刘芳菲打圆场说明天去实验室，到时候再看。
另个从未发言过此时才回复“收到”。
“你说。”刘芳菲把话题甩给他。
剩下两个都是男生，凌度先道：“师哥好，叫凌度。”
能进章河山实验室都是精英里选出来精英，大部分天生怀着股子傲气，个子矮点那个想点点头跟他打招呼，被个子高巴掌按在头上，示意凌度继续。
“有办法推进实验。”凌度开门见山，“你们目前遇到所有问题都能解决，章教授是让来帮忙，不是为难你们，有信心做出比你们更高贡献，也有底气拿更高位置。”
“口出狂言。”高个子讽道。
凌度跟着“收到”下。
没人告诉他是哪个实验室。
周六早晨，凌度再看眼群消息，刘芳菲补充句九点集合。
仍然没人告诉他是哪间。
章河山手里具备信息素实验标准实验室只有三间，凌度都认识，挨个找过去，其余两间都有人，凌度去隔壁无尘更衣室换好实验服在门口等半个小时，八点五十时候，刘芳菲姗姗来迟，看到自己找过来凌度，拍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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