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凌度身体就越来越烫,他时不查,今早人就烧起来。
“淋水怎不跟说。”还是今早那个叫杨桦打电话来问,他才知道。
“你打隔离跟说吗?”凌度躺着冷静地向他伸出手,“扶起来,可以过去。”
“你不可以。”陆燕亭被怼住,索性不理他,在凌度怔愣目光里埋好他伸出被窝胳膊:“在家好好休息。”
“……”凌度反应慢半拍,可能不止半拍,就被完整地裹好。
不像是躺在床上,像是倒在云端,身体却如千斤重,矛盾不堪。
几点?
凌度探手摸手机,被屏幕上九点惊下,掀开被子当即要下床。
陆燕亭注意到他动作,捏住被角问他:“去哪?”
“实验室。”凌度说,“迟到。”
他想说,这不是次两次事,你是以后都在军方当职。
你要经历很多次腥风血雨场合。
他想问你真想好吗?
可陆燕亭上辈子早已给他答案,甚至从未让他发现过。
陆燕亭对他如指掌,他却并不关心陆燕亭患着信息素紊乱,是付出什代价,才能在军方闯出片天地。
在桌上手收下去,笑道:“吃饭呢,别耍流氓。”
凌度起身走过去,抓起陆燕亭搁腿上手,翻到手心,不顾他微弱反对捋上袖子,熟悉针眼,bao露在眼前。
细小针眼排列出特定形状。
“陆燕亭……”凌度声音抖下,“你做这多菜,自己闻得到吗?”
“还好。”陆燕亭见瞒不过就随便他看,但是开口岔开话题:“过两天发现就好,你就看不出针眼。”
“陆燕亭。”凌度皱眉,“你现在越来越猖狂你知不知道。”
陆燕亭手掌放他额上,测测温度,随后道:“可能是你惯吧。”
“没迟到。”陆燕亭说,“你请假。”
凌度拍拍脸,思考后笃定道:“没请假。”
“帮你请。”
“?”凌度下床姿势已经摆好,被陆燕亭又硬生生塞回被窝,昏沉沉颗头倒回枕头上:“干什?”
陆燕亭注视他半晌,无奈叹口气:“你发烧。”
凌度闭眼,低头轻飘吻过每处细小结痂伤口。
“碗……”陆燕亭小臂肌肉绷紧,霎时硌嘴起来。
“明天唰。”凌度去寻他唇。
……
睁眼时候,凌度恍惚瞬。
“你以后都靠打隔离针度过?”
隔离针是临床特效药,般是怕手术医生被病人信息素影响,特定隔离嗅觉,但精准性不是特别高,其他感觉也会受到不同程度影响。
这是受管制处方药,使用不当会给嗅觉造成永久性损伤,需要专业医生操作。
“跟学校报备情况,学校特批医生给打,没事。”陆燕亭知道他担心,轻声道。
凌度看着陆燕亭云淡风轻不当回事模样,忽而不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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