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齿小心刺进腺体,薄荷味信息素从伤口缓缓注入,陆燕亭完成个简单临时标记后松开牙,凌度就这个姿势抱紧他,静谧无光房间回荡着两个人此起彼伏心跳。
“走吧。”凌度推开他。
“抑制贴。”陆燕亭指向自己后颈,“别忘。”
临时标记很容易就被看出来,omega都会贴东西挡下,凌度说完“知道”,陆燕亭就点点头,拎着行李箱走出房间,消失在视线里。
“好……”凌度终于开口。
为防止自己仍然心心念念远在学校实验,凌度说完就闭上眼睛。
只要睡着就不惦记。
发烧缘故,他竟然闭眼时就失去大部分意识。
额上毛巾续几次,陆燕亭出去买药,中途叫他起来吃药,顺便给他贴好发热贴,没有换毛巾折腾,凌度再次睁眼后,面前是片黑暗。
口气,认真看着他:“凌度。”
他眸中情绪翻涌,但等凌度细看,又尽数消失,只余深沉:“这次回联防,过年之前是没有假期。”
现在刚刚十二月。
凌度安静下来,又听陆燕亭接着道:“特训请不到假,凌晨两点飞机,所以……你好好照顾自己,尽量在走之前退烧可以吗?”
他是个很自主义人,凌度知道自己,看着什都可以,但那是因为他不在意,不关心,他在意决定事情,很少有人能改变或动摇。
陆燕亭坐在他床边,俯下/身来想吻他,突然注意到他半睁眼眸。
没作犹豫,陆燕亭还是轻柔地碰碰他有点干燥嘴唇,小声说:“好好休息,先走。”
“烧已经退,你明天想正常上课就去吧,也管不到你。”
“等等。”凌度挣扎着从床上撑起半边身子,胳膊搂住陆燕亭脖子:“给个标记。”
“不是昨晚才……”陆燕亭看着凌度表情顿顿,“好。”
陆燕亭是这个例外。
特别是他软着语气跟你撒娇时。
凌度发现自己受不住,这样很不好,但他无法控制。
如果陆燕亭真要求他停止去做危险事情,凌度不知他要用多大努力才能说出那句“不行”。
还好,他也明白,陆燕亭不会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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