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陆燕亭取出胸针拿在手上,“只是顺便买,帮你戴上?”
“谢谢。”凌度抬起下巴方便陆燕亭动作,颈侧线条绷得有点紧,直延伸到西装衬衫领口:“你需要什礼物吗?力所能及都可以满足。”
陆燕亭手上动作灵活,轻巧替他别好胸针,视线却不漏痕迹地上抬,盯住凌度抿起嘴唇,血色被唇上软肉挤压,比平时淡点,陆燕亭说:“不用放在心上,不需要回礼。如果定要送话,送个吻如何?”
没等凌度就此发表什意见,陆燕亭自己轻笑声否定道:“随口说,快迟到,们走吧。”
他们到达酒店时,宴会已经开始,陆准责备陆燕亭不守时行为,凌度帮话几句带过话题,就算结。
时间已经不早,他们没有逛多久超市,陆准就打电话通知他们去酒店。
陆燕亭把手机放回兜里,掏出钥匙问他:“先回家换套衣服?”
“好。”
因为家庭背景不可选择性,带有交际性质宴会很难推脱,陆燕亭在边疆时候他还能找借口不去,旦回到夏湾,这种场合几乎拒绝不,所以他们家中常备几套经常轮换礼服。
凌度换好礼服准备出门时,陆燕亭突然叫住他:“稍等。”
打断他话,开口时沉沉盯着他:“们下午去,登记结婚。”
他们没有婚礼,只在后来两天分别见双方家长,算是给个交代。
他家长早已去世,但还是让贺擎宇出面走个过场,免得贺擎宇之后再找什借口给他补办个婚礼,得不偿失。
然后他就搬进陆燕亭单位分发房子,离华大更近点,也更适合两个人生活。
住进同个房子第二天晚上,他打激素针刺激自己发/情,让陆燕亭放弃分房睡矜持想法,给他完成永久标记。
虽然是以他们名义办宴会,但结交关系才是这场宴会真正目,来搭话人没有几个是真心想祝福这段婚姻,大多是为自己利益奔走交谈。
作为主人公,更碍于柳羌芜请求,他们不能先行离场,只好坐在显眼位置陪喝肚子杂七杂八酒。
尽管他酒量这些年已经锻炼出来,离场时还是难免脚步虚浮,陆燕亭知道他酒量极限,早看
凌度以为陆燕亭还没整理好,准备坐下休息会,陆燕亭却走到他面前,打开个精致礼盒,跟他说:“三周年礼物。”
里面是枚精致男士胸针。
没有太过复杂设计,只在胸针中心镶嵌颗可转动六面体透明宝石,边缘做水纹样式,符合他审美。
凌度接过礼盒,少有地断思绪:“抱歉,没有准备礼物。”
他认识礼盒背面Logo,知道这枚胸针背后需要花费心思。
实验室杂乱信息素终于无法再困扰他。
他们婚姻在明确目驱使下被手动按下加速键,不知不觉竟已平淡地走过三年。
但“仓促”全然是他责任,与陆燕亭无关。
“爸让晚上带你起去。”陆燕亭说,“推不掉。”
“自然推不掉。”凌度好笑地拍下陆燕亭胳膊,“两个人婚礼纪念日,个人怎参加?不用担心麻烦,虽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这是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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