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久没动静,原来是搁这闷声干大事来。
贺家窗户不是讲究强度钢化玻璃,而是特意设计艺术品,贺擎宇最喜欢这种能展现自己品味东西,刚搬进来就给别墅上下都换成中看不中用五彩斑斓玻璃。
而今这些绚丽玻璃碎片咔哧咔哧从中间洞开始龟裂脱落,贺宜年退后几步,等它们全掉完才推窗户,低头看向楼还捏着下块凶器蓄势待发又半路夭折裴挺:“脆吗?”
“还、还行。”裴挺下意识回答完,才慌里慌张扔下手里石头,装备齐全口罩下依然能看出表情呆滞:“说不是故意,你信吗?”
“你怎不直接把手机扔上来呢?不然还以为你都忘自己有个手机能通讯,不用石头砸人家窗户也能找到人呢。”
“谁是韩乾?”
“这不重要!”贺知霜搓着他脸,“总之那小子定不怀好意,你小心点。”
贺宜年相信贺知霜真是他亲生姐姐,童叟无欺。
梅立很快接个电话跟贺知霜起匆匆忙忙赶去公司,贺宜年坐到课桌前,无聊地扒拉着手机通讯录,寻思裴挺什时候忍不住给他发消息。
等半个小时仍然没有动静,这不科学。
屋里这边还没温情多久,屋外又响起有节奏敲门声。
贺宜年和梅立两个人肿着眼互相看看,没控制住起笑。
梅立戳戳他:“去开门。”
然后自己悄悄背过身,疯狂用手背冰敷眼皮,企图在人进来之前把红成兔子眼睛给捂回去,将尴尬留给亲儿子。
贺宜年就只好深吸口气再给亲姐姐开个门:“不是说去公司吗?”
“怕直接联系你你又不回。”裴挺挠挠后脑勺,“看你家窗户跟家长得差不多,以为也样能防弹呢,没想到竟然这脆。啊没砸着你吧?”
“还行,死不。”贺宜年哼道,“你怎不怕砸到别人屋里?”
“特意拉你家阿姨问哈哈她指可准确。”裴挺沾沾自喜,“还是盯着咱妈跟咱姐车走之后才过来。”
“哪个跟你‘咱妈’‘咱姐’?说话注意点。”贺宜年指指他。
裴挺搬过来两年前
贺宜年正准备放下手机时,心里突然莫名跳,陡然升起丝不好预感。
没等他弄明白这种感觉是不是错觉,头顶猛地传来噼里啪啦动静,阵劲风擦着头皮略过去。
贺宜年回头看,凶器砸到背后墙壁上,又反射到地上,余威尚在,在光滑地板上转五六圈最终才停下。
室外燥热空气从窗户破开孔洞乌拉乌拉往里窜,贺宜年火也跟着乌拉乌拉往外冒。
甚至都不用思考,随便拿身上哪个器官去想也能秒猜出来这事除裴挺没人干得出来。
贺知霜探头往里面看眼,只看到梅立背影,于是示意他凑过来:“半路突然想起来,有个事儿,忘记跟你说,所以就又赶回来。”
贺宜年听话地把耳朵凑过去。
贺知霜扒着他耳朵说:“把你准考证拍给裴家那小子。”
“啊?”贺宜年想半天没想明白贺知霜怎跟裴挺扯上关系,“为什?”
贺知霜面露难色:“就是……他答应给要……韩乾签名照,们物换物,公平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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