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不安地挽下耳边碎发,“阿殊,那林夕怎办?”
林夕?应该是那个小明星吧。
郑殊莫名且好笑道:“就个解闷玩意儿,四姑,你不会真希望跟他结婚吧?咱家门槛什时候这低?”
“……”妇人优雅顿时装不下去,她支吾下,勉强道,“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是……你之前喜欢他嘛,非得给人名分,也劝不
郑建民难以置信道:“你没离婚?”
郑殊无所谓地耸耸肩,“嗯,不离,切照旧。”
“为什?”
“因为忽然发现这买卖太不划算,不离婚,家斯年哥天天赚钱给花,离婚,得赚钱给别人花,这不是亏大发吗?”
郑殊这混不吝话让整个客厅鸦雀无声,谁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但是却该死有道理。
郑殊摸摸下巴,慢吞吞地问:“就问问没俞斯年,万煌谁当家?”
郑建民在旁笑道:“阿殊又开玩笑,自然是你当家,不过你要是觉得烦,们这些叔伯也乐意帮衬,总不至于没个外人,公司就垮吧。”
“是啊,阿殊你之前直嚷嚷着把股权要回来,这回心想事成,这个做姑姑也替你高兴。”四姑也跟着笑。
“再怎样也是自家人用舒服,以后你也不用总是看他脸色,是不是?”
这你言语,话说特别好听,但是心思也明明白白。
他三分,主动寻求合作。
郑家其实根本是在束缚他。
他看看周围,四姑话虽然刻薄,但是好像都说到叔伯们心坎里,几人还纷纷点头。
“四姐说得对,看来得赶紧通知各个股东,趁俞斯年还没反悔,尽早开股东大会宣布这件事!”
郑建民颔首,“那份股权代持中止协议,阿殊,俞斯年签吗?”
郑家这场婚姻,说出去除郑家人,谁能不称赞句死去郑富源眼光毒辣,俞斯年简直是他有生以来最本万利投资。
原本因为他逝世注定要没落郑家,因为俞斯年强势加入,成功盘活不说,产业也越铺越大。
万煌在南方已经成为龙头大企,如今在俞斯年掌控下,又挺军北方,发展气势宏大,却非常稳健,已经开拓不小市场,隐隐问鼎全国地产前三势头。
这种情况下,正常有脑子人都不会想到离婚,但是郑殊显然不在此列。
几人互相迅速看眼,堂哥郑鸿鸣连连使眼色,神态略显焦急。
郑殊简直好笑,原主他爸之所以将儿子和产业托付给个外人,就是因为郑家上下找不出个能支撑门户人,可惜这里没个有这个自知之明。
郑殊看到这里,对自家亲戚心里有底,也没继续捧场兴趣,直接站起来道:“不必,五叔,不用麻烦各位股东白跑趟。”
“为什?”
“因为没离婚。”
此言出,众人脸色顿时变。
“签。”
郑承望闻言拍大腿,“太好!那就直接在大会上宣布就行,俞斯年想反悔也来不及。”他说着激动地站起来,肚子都跟着颤颤,“这就去通知各股东。”
秦伯看着这发展,忍不住对着郑殊低低提醒声,“少爷。”
于是郑殊叫住郑承望,“等等,五叔。”
“怎,阿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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