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很意外,“怎会?俞斯年今晚就飞去首都,不在S市。以他对你迷恋,不该放你鸽子?”
“怎知道。”林夕恼怒地说,“打过电话请他来,已经说得够煽情,但他就是没答应。”
那边沉默下,然后说:“下午时候,他就态度180°大转弯,恐怕是俞斯年意思。”
林夕听,着急问道:“那怎办?”
“笨,你为什不直接去找他?”
可对手毕竟是掌控万煌集团实权董事长,不是般贵夫人,不论他跟郑殊在起多久,有多得宠,后者都没屈尊降贵地来接触过他,连助理都没带过句话,没有敌视,没有为难,就拿这个配偶情人当做不存在,仿佛他没有资格插入这对貌合神离夫夫之间。
这当然令人不甘心,可林夕潜意识里觉得这样不去打搅,安安分分会得到更多,旦自不量力地跑到那人跟前找存在感,除自取其辱,甚至很大可能会无所有。
他又看眼时间,心中焦虑万分,已经快坐不住。
他是当红明星,很多人都认识他,这样半夜三更等着另个人,若是流传出去,对他实在太不利。
毕竟他当是三。哪怕豪门夫妻大多都是各玩各,特别是这种没有孩子牵绊同性婚姻,那也是三。
,目光死寂地看着他,“等着,12点前定回家。”
司机脸惊讶,不过夜呀?
郑殊懒得再搭理他,风衣扬,迈进酒店,直上顶层。
*
林夕快坐不住,他不停地看时间,已经过11点,餐厅里除他这个唯客人,只剩下服务生。
“可是……”那他坚持等到现在还有什意义?
林夕很清楚这些有钱人想法,上赶着不是买卖,他在郑殊面前直是知进退,从来不主动要什,只会“默默”地付出,暗暗地关心。在不经意间,或者第三方口中才会让郑殊知道他做那多,这才慢慢引起郑殊注意,打动他,在众多小情中脱颖而出,非他不可。
郑殊其实不止次提到要离婚跟他正式在起,可林夕再怎想当郑太太,也抑制这个冲动,嘴巴上更是温柔劝着郑殊冷静,说俞斯
林夕在公众面前直是走温暖清纯这挂,好像邻居家融入阳光中干干净净小哥哥,实在跟这个字眼不搭。
好在这家餐厅口风严实,也没有狗仔队混进来。
忽然个电话响起来,林夕拿过来看,眯眯眼睛,接通。
那头传来个略微低沉声音,“郑殊还没来?”
林夕不甘心道:“没来。”
小提琴手还在尽心尽职地拉着弦,他没叫停,因为没有声音,显得他更坐立不安。
闹得这大都被强势按下,按照郑殊性格早就怒不可遏,定会来找他倾吐发泄,可为什没来?
林夕抿口水,想不明白。
今晚他隆重打扮,不论是发型还是妆容,衣着还是香水,哪个细节都力求做到完美,比走红毯还要精致,就是为让郑殊更加坚定地选择他,然后继续拜倒在他西装裤下,哪怕婚没离成功,但他们关系不会改变,甚至郑殊愧疚之下,他还能再要点好处。
其实,能不能坐上郑太太位置,林夕把握不大,哪怕郑殊信誓旦旦地在电话里保证,这次定给他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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