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想除郑少以外,在圈子应该还有个称呼。”
“什?”
“人傻、钱多、速来、坑他。”
秦伯听着简直哭笑不得,他看汇总眼,安慰道:“您可是郑家大少爷,老爷和夫人给您留下那大家业,您再怎花销都支撑住,这是郑家脸面,您不必担心。”
郑殊叹,“是啊,老爸走当家,所以想怎败就怎败,就算败光,也没人把赶出家门。”俞斯年最多离婚自己出去单干而已。
“对啊,般来说,媳妇管着花销,男人才能节制些,不管着,花天酒地容易乱来,你看这自制力吧,跟斯年哥比起来差远。”
秦伯:“……”
这从个极端走向另个极端结果究竟是怎产生?
“少爷,您实在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您要是把所有钱都给俞先生,那您平日里花销怎办?”
“当然是问他要啊,金库都上交,拿点零花钱不是应该?”
必然会成为圈内笑柄,嘲笑他养不起就别养,白嫖是什意思!
更何况郑家豪富,根本没沦落到这地步,俞斯年提出这个要求,在秦伯看来就是在刁难郑殊。
能将原主宠得无法无天老管家,自然也别指望他有什原则。
“难堪也是自己造成,怪不别人。”郑殊心态良好,补救嘛,当然得态度端正。
“对,秦伯,待会儿通知下那些替打理名下资产负责人。”
“少爷说笑。”
郑殊心说这可不是玩笑,要不是他穿过来,原主这波把俞斯年赶走之后,连最后个给他兜底人都没有。
没过两年,东骗个,西骗点,偌大郑家迅速土崩瓦解,他又不懂管理公司,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等到被男主攻天凉郑破,原主除身债,无所有。
“再大再稳再豪华船,被个草包掌舵,迟早得撞冰山沉没。钱放在手里,除嚯嚯完,造人惦记,也不会有第二条路。秦伯,连林夕都能给得这大方,家斯年哥难道不值得吗?”
再说也不是全都给,郑家资产还在自己名下,万煌集团股份所属终究也是他,俞斯年能代持,却不能带走,既然如此,还有什
秦伯抽抽嘴角,手动点点鼠标,将另张表格打开,做几项筛选之后,呈给郑殊看。
“这是您四年来花销明细。”
郑殊粗粗浏览,几千,几万跟给林夕大头房车公司比起来根本就是毛毛雨,洒洒水,他多秒眼神都懒得给,但是长长明细单到达合计那项之后,郑殊沉默。
所谓不看不知道,看吓跳,也就郑家有钱,俞斯年会赚钱,才会让这位年纪轻轻就在圈子里当爷,他呼百应号召力,纯粹就是金钱堆砌起来。
但凡头上三尺有个老子拿根棍棒压着,也不会出现这样个败家子。
秦伯闻言不解道:“少爷,您要做什?”
郑殊淡淡道:“没什,就是要将这些资产所产生收益,以后都直接转入斯年哥名下,包括万煌集团分红。”
秦伯听着顿时懵,“这又是为什?”
郑殊长长叹,惆怅道:“作为家之主,把工资上交给媳妇儿不是应该吗?”
秦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上,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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