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惨不忍睹。
另外除重新建造费用,这其中还伴随着工期延误,需得赔偿业主损失,万公关没做好,万煌口碑直线下滑……郑殊光想想都知道俞斯年会有多头疼。
还保?没送郑鸿鸣进监狱都是轻!
秦伯说:“鸿鸣少爷跟您解释,说他不清楚这件事,直是手底下副总做,而那个人恰巧是俞先生刚提拔上来,所以……”
后面话秦伯觉得不用再说,郑殊别无动于衷,可听到俞斯年有可能暗中陷害,故意把他人踢出公司,那就跟打鸡血样,定要对着干。
最终他被俞斯年给“请走”,也气得这祖宗更加确信俞斯年想谋夺他家产。
秦伯回答:“集团下属华北分公司市场部经理。”
郑殊闻言疑惑地抬头,“才混到个经理,还是个下属公司?”
虽然这人混账,但好歹姓郑,意思意思给个什总当当应该不成问题吧,再不济前头加个副。
秦伯清咳声,似乎有些不太好提及,但迎着郑殊询问目光,还是硬着头皮道:“少爷,您忘,当初鸿鸣少爷挪用工程款,下面总包公司也跟着偷工减料,栋楼刚结顶墙体就严重开裂,业主维权都到总公司门口。俞先生于是撤他分公司总经理位置,踢出公司,发下内部通告,还是您知道之后,气势汹汹地冲进办公室,拍着桌子要俞先生把他留下,所以才给这个职务。”
谓地搅搅杯子里咖啡,满不在乎道。
不以真诚待人,谁又会拿真诚待他,这东西,本来就不是用金钱就能买下来。
他站起身,上前拍拍这小老头肩膀,脸笑吟吟,反而安慰道:“秦伯,之前还在烦恼,怎样让林夕自觉地把东西全吐出来,你瞧,机会不就来吗?好事啊!”
以原主脾气,没弄死他已经算是仁慈,还想要分手费,做梦呢!
至于郑鸿鸣……
其实也不想想,副总权
郑殊觉得自己听到个大笑话。
他举着手机,连照片也不拍,脸匪夷所思地回头,“保下来?”
秦伯无奈颔首。
“为什呀?”这损害不是他自己利益?
哪怕郑殊不清楚项目运作,也知道那大栋楼发现严重质量问题,光修补都是不得数字,而且这栋楼开裂,难道其他就没质量问题?
郑殊将照片摊在桌上,拿起手机打开拍照功能,调整好焦距和位置,对着那些照片咔咔两下。
他边拍照,边仿佛漫不经心地问:“对,大堂哥在公司担任什职位?”
原主自从结婚后,虽然口口声声嚷着要俞斯年滚蛋,把股份还来,公司还来,但也就嘴上说说,万煌组织架构,人事变动他根本就不关心,至今为止只知道董事长是俞斯年,整个公司全在后者掌控下,只要把这头号“敌人”赶走,他就能高枕无忧。
这个认知,哪怕郑殊上辈子也属于游手好闲这列,对原主无知依旧表示深深佩服,甘拜下风。
其实在记忆中,郑殊发现俞斯年也曾想好好培养原主,起初是带在身边手把手教导,可惜后者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对工作深恶痛绝,总觉得俞斯年想骑在他头上,所以不仅不好好学,还故意捣乱对着干,度把公司搞得乌烟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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