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怎英俊潇洒,气度非凡,只要露出资本主义嘴脸,那也是面目可憎。
方杰在心里吐槽声,又敢怒不敢言地暗暗叹口气,照常用奖金来麻痹自己,想必为美好将来,女朋友会原谅他吧?
可悲打工人不配有周末,也不配有烛光晚餐,只有无情笔记本,冰冷文件陪他度过漫长而寂寞夜。
脚步突然沉重得令人想哭,他看着前方到达大厅出口,心里想着如何跟女朋友交代,忽然感觉手里行李箱被身旁给接过去。
方杰懵,“俞董?”
郑殊换好衣服,凑到洗漱台前认认真真地刷好牙齿,又仔仔细细地洗把脸,涂好护肤品,最后对着镜子抓两下刘海,露出个堪称完美笑容。
只见镜子里青年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早没第次穿书照镜子时候那种颓废,这是他用个星期按时睡觉,健康饮食换来。
当然头上五颜六色毛发也早已染回黑色,又剪个青春朝气发型,面对越来越像上辈子自己,郑殊忍不住在自己脸颊上轻轻弹两下,只觉得手感光滑富有弹性,清清爽爽,瞧着就让人喜欢。
他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准备提早出发。
*
郑殊手在满橱柜衣服上轻轻滑过,无视本正经西装白衬衫,他目光落在占据大半个衣帽间各种搭配上,只见朋克金属系,后工业颓废流,花花浪荡风,机车紧身搭,彩条链条破洞……什元素都有,就是没有正常人穿搭,哪怕上面标签都是国籍知名设计师logo,都影响不辣眼睛。
“唉……穿啥啊?”郑殊在衣帽间已经蹲很久,满眼惆怅,选择无能。
秦伯敲敲门,走进来说:“少爷,录音笔中音频已经处理好,连同相关调查和证据起发给相关人士,相信很快都会来联系您。”
“嗯。”郑殊目光纠结,视线挣扎在最后个橱柜上,跟隔壁革履西装来回对比,最终在犄角旮旯地方拎出套学院休闲风。
虽然看起来跟个学生似,但好歹乖巧顺眼。
“行,回去陪女朋友吧,这周辛苦。”俞斯年看着前方,似笑非笑道。
他毕竟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这个程度,这两天连夜赶方案赶飞机,周末已经被砍掉,总不能连晚上时间都要征用,那也太没人性。
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至于方杰有种受宠若惊不真实感,傻傻地问:“可公司里积压很多文件,要是走,您来得及吗?很多内容还没帮您整理过。”
有些人大概被压榨久
从首都飞往S市飞机按时抵达。
方杰拖着两人行李箱,跟着旁边身高腿长老板,试探着问:“俞董,们是直接回家,还是……去公司?”
“你有安排?”
方杰露出张苦瓜脸,勉强挤出丝笑容,很有觉悟地摇头,“没有,听您安排。”
俞斯年睨他眼,“那就回公司。”
“秦伯。”
“少爷。”
“回头把这屋子重新整理下,那片叛逆都不要。”他伸出手臂,挥大片。
秦伯闻言立刻答应下来,笑得脸欣慰,连口不太规整牙都露出来,“好,回头让工作室将最新设计图册发过来,少爷看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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