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劝说也没用,俞斯年垂下眼睛,淡淡道:“随你。”
他手指快速地在键盘上敲击,登录内网系统,打开自己权限,快速浏览堆积待办事宜,点也不拖拉地开始处理。
这是郑殊第二次出现在俞斯年办公室,回想刚穿越时候懵逼彷徨,仿佛还在昨天。
他在办公室里绕圈,晃晃手里花枝,视线落在俞斯年身上,后者已经全然进入工作状态。
作为董事长又兼任集团总裁,俞斯年可以用日理万机来形容。
没有亲密照夫妻还叫夫妻吗?
俞斯年闻言怔,这个姿势脸几乎贴着脸,他条件反射地想起身远离,却听到郑舒兴奋地说:“准备……快,笑个,茄子!”
俞斯年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只听到快门声音,定格他俩除结婚照以外第张同框。
*
周末晚上万煌大楼,除夜班保安会在各楼层巡逻带出点声音外,整栋都是静悄悄。
吗,反正只要达到要求,这钱你随便花,不过问。”
可谁投资要求会这低,只要不负债,花光都行。
摆明送他,俞斯年不傻,也不能装傻,便道:“谢谢你。”
“为什突然道谢?”
“因为确很需要这笔钱,你解燃眉之急。”
在他出差期间,哪怕有能干秘书替他处理日常事务,但等待他审批紧急事宜依旧翻两个版页,再加上办公桌上那些已经分门别类,但依旧堆得高高文件夹,郑殊只不过瞄眼,就忍不住缩脖子,下意识退避三舍,远离那张办公桌。
自古皇帝想要个繁荣昌盛国家,必然殚精竭虑,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呕心沥血方国泰民安。同理类比到大集团
忽然叮声,总裁专属电梯到达顶楼,在寂静环境中格外清晰。
俞斯年似乎已经习惯独自个人回公司,熟门熟路地按亮沿路顶灯,径直走向自己办公室。
暖气和灯光同开启,将宽敞办公室照得如同白昼,俞斯年脱掉身上大衣挂在衣帽架上,又走向办公桌开启电脑,等待开机期间,他回头道:“其实你不必跟来,大概要留很晚,你呆不住。”
郑殊手插着口袋,另手捏着那支玫瑰花,溜达地跟进办公室,嘴里还贫着,“漫漫长夜,你个人加班多孤单,反正晚上也没什事,不如陪陪你,等你结束,咱们再夫妻双双把家还,也算单独相处,场约会啦。”
俞斯年听着这暧昧又直白话,目光透过镜片折射着无奈,他通过电脑屏幕看向郑殊,后者朝他笑嘻嘻地扬眉,却是副打定主意在他办公室里落地生根,将陪伴进行到底模样。
就知道这步棋走对!
青年立刻得意地笑起来,眉飞色舞仿佛已经赚回13亿,他身体微微往前倾,隔着桌子神秘兮兮地说:“斯年哥,嘴上说说不算,你得好好谢谢。”
俞斯年笑,“你说。”
只见郑舒低头按两下手机,然后起身沿着桌子走到俞斯年身边,点也不见外地坐在他身侧,身体挨着身体,单手还大胆地绕过他脖子,举着手机说:“那就跟合张照吧,要开心那种。”
郑舒已经清理过那堆辣眼睛手机相册,特别遗憾没有张跟俞斯年同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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