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郑殊会忽然转变,也不知道那天给他什刺激,居然知道关心另半,懂得维护婚姻。
她将信将疑,总觉得这位少爷又有另外阴谋,但目前
郑殊声音带着淡淡失落,让艾玛微微愣,其实她刚才语速那快,有点故意折腾意思。
她刚进万煌就在总裁办做秘书,因为能力出色,工作有冲劲,不过年就被俞斯年委以重任,提拔上总秘。
艾玛是亲眼见证俞斯年怎步步坐稳集团总裁位置,让质疑他人闭嘴,刁难他人心服口服,陷害他人逐出公司,甚至送进监狱。
这每个决策,看似胜券在握,说不二,但只有亲近人知道,俞斯年背后不知道付出多少努力,如履薄冰都不为过,这样普通个周末加班,在过去四年可谓是家常便饭。
不过这是每个年轻领导人空降上台必经之路,俞斯年心里有准备,但没想到也是最糟糕是,郑殊居然这不信任他,不仅不信任,这位少爷公然联合郑家人反对,逮着切机会不忿青红皂白地想要拉他下来!
等,不过口感肯定比不上那台。你先把咖啡机预热下,对,中间那个按键,有说明,哎呀,您先打开开关,开关在后面,您找下。水槽里先加半壶水,里面可能残留液体,先弄出来,不然冲咖啡,味道会有些奇怪。旁边那个咖啡壶,您也先预热下,然后在漏斗内放置滤纸,垫得服帖些再把咖啡粉倒进去,小心不要倒到滤纸和漏斗壁上,待会儿冲泡时候残渣也跟着进杯子里。最后把漏斗放回去,关好门,水槽里加水,您冲几杯放几杯量,然后就可以,其实挺简单,是吧,郑先生?”
郑殊:“……”
大少爷手指有些抓麻,他刚找到咖啡机电源开关,根本没听到艾玛后面讲什。
他在家偶尔也喝咖啡,但有管家端上来成品,根本轮不到他自己动手。
小小杯咖啡,怎就那复杂呢?
要不是郑富源遗嘱支撑,再有能力,俞斯年也早就被逼离公司。
当然若是真如郑殊所言,俞斯年想要谋夺他公司,他家产,那大少爷这做也情有可原。但艾玛非常清楚,俞斯年根本没有这种想法,在他站稳脚跟之后,就将郑殊带在身边,手把手教导,以期郑富源继承人尽快熟悉公司业务,接手过去。
可惜太子爷不懂他良苦用心,除让更多人知道他不学无术之外,没有任何长进!那段时间,艾玛跟郑殊接触较多,再多奖金都抚平不被大少爷扰乱工作节奏狂躁。
俞斯年多年如日宽容在她看来简直不可思议。
个星期前,这两位婚姻走到尽头,说实话,好似另只靴子落地,艾玛早就预见,她跟方杰也直等着跟俞斯年起离开万煌。
“郑先生,您学会吗,要不要再讲遍,咱们慢慢来?”那头秘书小姐见镜头长时间对准着咖啡机,动不动,就知道这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大少爷已经晕头转向。
所以献殷勤哪儿是那好献?
郑殊盯那咖啡机半分钟后,忽然沉重地唤道:“艾玛。”
“在。”
“还是算吧,怕煮出来东西让斯年哥进医院。他那辛苦,就不折腾他,多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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