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晚上,他让帮个忙,将那三位郑总监,还有公司任职几位堂兄姐妹履历绩效都发给他,着重强调那些没有公开,放到其他公司能开除好几次纰漏和过错,按照您指示,所有凭证都以副本形式给。”
俞斯年闻言露出惊讶,艾玛看着办公桌上那朵开晚上玫瑰花,不知为什突然很想笑,她继续说:“说来这还是您让他来找,本想跟您汇报这件事,不过您说只要不损害公司,跟您无关就没必要汇报。”
好不容易跟郑殊缓和关系,出于基本信任,俞斯年记得他确这说过。
那……他大概明白发生什事,不过还是得确认下,俞斯年拿起手机给郑殊打个电话。
嘟嘟响好几声,才听到那头传来迷迷糊糊声音,“斯年哥?”
在万煌,这些郑家人就是祖宗,哪怕每天都不干事,只要不惹出麻烦就谢天谢地。
今天突然集体辞职,让水璧山实在弄不清发生什事,生怕又出现郑殊大闹公司,让这对夫夫剑拔弩张情景,毕竟离婚风波才刚过去个星期。
“俞董,暂时压下,没有声张。”
俞斯年闻言打开电脑,看这五封辞职信,公事公办措辞,看不出有什玄机,他说:“你有问过他们怎回事?”
水璧山苦笑道:“问过,个个亲自打电话,可大多都打不通。倒是小郑总,您五叔接,就跟说句话。”
,今天是踩着点到公司,刚走进办公室,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进来。”
他脱下大衣,挂到旁架子上,回头见水璧山和艾玛同走进来,冷峻脸上露出丝疑惑。
艾玛关上门,水璧山则直接道:“俞董,今天大早,突然收到三位郑总监,两位郑经理辞职信。”方才玩笑般中年男子特有猥琐气息已经消失不见,脸上露出罕见肃容,难得有份正经。
郑总,郑经理?
早上9点,在般社畜开始卑微而无奈
“什?”
水璧山学着郑承望口气冷笑道:“这下俞斯年满意吧!啪……然后就给挂断。”
俞斯年皱皱眉,头雾水,这事跟他有什关系,他最近也没打算动他们。但是目光瞥,看见欲言又止艾玛,于是抬抬下巴,“你好像知道点什?”
艾玛点头,“俞董,猜这件事跟郑先生有关。”
“郑殊?”
“将辞职信转给您,您看要不要批准?”水璧山不确定地问。
整个集团公司,能让人力资源这紧张郑姓员工也就只有郑殊亲戚,老董事长兄弟姐妹。
其实按照如今郑建民,郑承望,郑红萍他们在公司职位,去留自有各分公司总裁决定,流程也到不俞斯年这里,不过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握有万煌股权,般人是不敢随便动。
水璧山还记得当初郑鸿鸣公然私吞工程款,证据确凿,不管按照法律还是公司管理条例,都可以将他无条件开除追究责任,所有流程都通过,但最终闹到郑殊那里。
护短郑少爷直接杀进公司,对着俞斯年办公室拍桌子撒泼,以大股东身份强硬地让俞斯年将人留下,最后俞斯年妥协让步,将郑鸿鸣打发到分公司个无实权小经理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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