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个月前,你突然打电话给那个中午……不,在国内应该是半夜,算过,1点钟,你说你可能要对不起秦老师和郑先生。”
俞斯年微微顿,目光透露出丝茫然,“……忘。”
“那晚你喝酒。”俞茴雅顿顿,接着肯定道,“听得出来。”
谢章,bao虐会在酒精刺激下被无限扩大,那些恐怖场景让俞斯年记忆太深,也太痛苦,所以非必要场合他绝对不碰任何酒类,哪怕拒绝不也从不让自己喝醉,但是那天……他失态,唯次在母亲面前泄露自己不稳重情绪。
没错,那时候郑殊已经在公司里堵他5天,律师团已经草拟离婚协议,
俞斯年眉头皱,“妈……”
“你直说挺好,但既然你们是伴侣,那这四年来为什跟他连面都没见过?他是秦老师和郑先生孩子,你知道直都很喜欢他。”
为什?
因为之前他们关系实在太恶劣,不管是为保护母亲,还是单纯不想让郑殊知道他过去,他都避免双方见面,哪怕只是个电话,个联系方式。
俞茴雅精神在这几年疗养下虽然已经平稳很多,但稍微激烈言语依旧可能会引起她应激反映,郑殊又不是个会体谅别人人,甚至有可能为报复他,故意恶意刺激她。
因为这段插曲,等郑殊回到家时已经10点过10分,他蹭蹭蹭走上楼,径直走向俞斯年书房,里头传来说话声,似乎在打电话。
郑殊本不想打搅,不过总得让男人知道他已经回家,所以他还是若无其事地敲敲门,接着拧开把手,打开往里面探。
俞斯年就见到颗毛茸茸脑袋伸进来,接着露出张笑眯眯脸,额前刘海调皮翘起缕,迎着他目光,露出口洁白牙,跟只脱线小狗似。
郑殊抬起手朝楼上指,无声地示意他先去洗个澡,待会儿再过来。
俞斯年点点头,于是郑少爷悄然退下,还细心关上门。
俞斯年根本没打算直留在郑家,又何必冒这个险?哪怕现在郑殊似乎看着长大点,懂事些,他还是不放心。
“下次吧,妈,提前安排好。”
俞茴雅闻言笑,笑容里充满无奈,随之流露出浓浓担忧,她犹豫片刻,终于问:“斯年,你在国内是不是过得很不开心,这场婚姻其实并没有你说那好,对不对?”
俞斯年跟郑殊结婚太突然,俞茴雅是在婚礼之后才知道这件事,当然那时候郑富源已经时日无多,只能仓促地举办,接着俞斯年直接进入万煌,就直忙碌到现在,这四年,他回去探望俞茴雅都是利用工作闲暇之余,很少,也从来是个人。
俞斯年有些后悔开视频,他推推眼镜,试图让自己表情更加自然些,但下颌紧绷还是泄露丝情绪,“没有,您为什突然这问?”
“斯年,刚才是阿殊吗?”视频那头是位上年纪夫人,长长马尾绕到边,看起来温婉柔和。
俞斯年轻轻嗯声。
“能见见他吗?”那位夫人问。
俞斯年说:“他刚聚会回来,可能不方便见您。”
夫人沉默下,接着轻轻叹,“每次都这样,你总有理由拒绝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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