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飞!”
“受够,张诚,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志普煤业刘长奇也在船上?是他让你骗上来!”
另人顿时慌,连忙解释,“没有,若飞,不知道,你相信,只是带你来散心……”
谢晟风靠在船舱墙壁上,边悠闲地吸着雪茄,边听壁脚,这个新鲜八卦犹如股大风将他之前愤懑吹得干二净,所以他毫无愧疚地继续偷听,还无声地啧啧评价,心说这听就知道心虚得不行,谁信谁傻。
果然,“那你告诉,刚才你去哪儿,为什这几天晚上每次你离开,刘长奇就出现?他对动手动脚时候,你他妈在哪儿?”
然而刚要转身,却听见拐角处有人在说话。
“你老实告诉,为什你会在这艘船上?”
这个声音真好听,清亮剔透,定是个难得见美人,谢晟风心说。
“……”
“都问过,这艘船根本没有船票,所有人都是拿着邀请函上船,那你邀请函呢?”
所有人将事故归于意外,而可笑是,这个意外却算在即将过成年谢晟风头上。
每个人见到他总会有句风凉话……要是不回来给儿子过生日就好。
特别是两个伯父,每次见到,总要替他惋惜下,实则却不遗余力地插他心肺。
时间久,这好像成他错。
但事实呢?
。
那通过体彩中奖形式,打给肇事司机儿子三百万海外账号,终于有眉目。
对方藏得很深,三百万,通过多个银行跃迁多次转账才汇总到这个指定账户,要是没有海外关系,光是追踪银行都得陷入困境。
但是在俞斯年干预下,专业人士慢慢抽丝剥茧,还是发现端倪。
兜兜转转圈,最终款项来源如他所想样指向国内。
哟,谢晟风
“……丢……”另个人支支吾吾地回答。
“你根本就没有!是有人故意带你上来,那个人是谁!”
“若飞,不是说吗,是个朋友,他……他有事来不,所以才让给……”
这声音让谢晟风直摇头,听就没底气,估计人也长得般,让人提不起任何兴趣。
“你什朋友那神通广大,能弄到这艘船邀请函?”
此刻,谢晟风那张玩世不恭脸上,只剩下沉沉悲哀和抑制不住愤怒,犹如被游轮排开海浪,奔腾不止,急需要发泄。
他深吸口雪茄,闭上眼睛,伴随着吐吸,让翻腾心绪平静下来。
他告诉自己,就算掌握这个证据,也还不是时候。
来日方长,总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呆会儿,让头脑冷静下来就打算回房间去,刚打架,替郑殊挨不少拳头,风吹久,伤口碰着海风咸腥味隐隐作痛。
谢晟风拿到记录那瞬间,眼神顿时冷得像啐冰渣。
他套件松松垮垮衬衫和运动短裤,露着胸膛走出房间,到处无人甲板上吹风。
凌晨海风总算有丝凉意,吹在脸上舒服而惬意,他靠在栏杆上,点燃根雪茄,目光沉沉地望着远处重影群岛。
8年。
当年谢鹏夫妻出事时候他18岁,离生日差天,夫妻俩是特地提前赶回来给儿子过成人礼,结果,成人礼变成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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