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斯年无法理解,只能轻轻地推推青年,低声唤道:“阿殊,你把被子都卷走。”
“阿殊。”
郑少爷别不会,干饭睡觉第名,俞斯年叫两次这人依旧睡得昏天暗地,无知无觉,副被人抗走都不知道模样。
不过灯光和动静还是有点打搅到他睡眠,于是他干脆身体转,拿后脑勺和屁股对着俞斯年,连同被子又卷层。
俞斯年:“……”
俞斯年也闭上眼睛。
然而过会儿,安静之中,对面人又低声道:“今天是最开心天。”
俞斯年没有回答,但是唇角却微微弯起,心说他也是。
*
俞斯年是被冻醒,身上被子不知道什时候无踪迹,丝质睡衣舒适度极佳,但是御不寒,房间里恒温在20°,不穿厚点确挺冷。
稍稍犹豫,但最终还是转过身,他就着黑暗望向对面,只看到个模糊沦落。
接着只手伸过来,碰到他衣角,俞斯年沉声问:“做什?”
“牵着手。”
这些要求显然都无法拒绝,俞斯年不等碰到身体,就握住郑殊那只手。
郑殊笑笑,又问:“那能靠过来点吗?就床被子,怕晚上被你卷走。”
睡前说什不喜欢背对背,得牵着手,合着全是骗人,究竟谁卷谁被子?
俞斯年三十年都没有这种睡姿!
他瞧会儿,扶扶额头,头疼之下莫名有点好笑,大少爷可真是点都不认床。
安静房间里传来轻轻叹,最终俞斯年认命地下床,转进衣帽间,从最上层柜子里重新扯出床被子搬回来,打开铺上。
他关灯,睡着之前忽然发现,其实分被子睡似乎更好点。
他起身开壁灯,转头,就看到床另测有个巨大蚕茧,裹得严严实实,就对着他露出鼻子和眼睛,睡得贼香。
俞斯年:“……”
听说过夫妻为床被子打架,没想到还是真,这睡相绝。
他无奈地伸手过去扯扯被子,却没想到竟然拉不动!
话说回来,郑少爷穿可是细绒睡衣,为什被子还要裹这紧?不热吗?
有些人是不知道得寸进尺是怎写对吗?
“阿殊。”
“好吧,睡,晚安。”郑殊听话地闭上嘴巴。
“晚安。”
这下,终于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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