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得小心些。”俞斯年凉凉地提醒句。
“知道。”今天谢晟风点酒,他喝口,苦涩入喉,神色却更加清明,“其实说白,老头子就是不打算放权,跟只脚踏进棺材封建皇帝样,死也不肯让位,就指望着底下年富力强儿子互相争夺。斗个你死活,两败俱伤,这样就好,对他就没威胁。不过……”
突然他目光像淬冰雪般,冻得人后脖子激灵,带笑眼睛酝酿深深仇恨,“他会后悔这做。”
听着这话俞斯年望着包厢外洋洋洒
而且年夜饭上特地分他那多财产,就是为告诉他老老实实地拿着好处安分守己,丰裕就别想。
谢晟风面无表情地说:“行车记录。”
俞斯年挑眉,“你很大胆。”
谢振海知道他调查出眉目,难保不会为……所谓谢家脸面对谢晟风做点什。
万谢清和谢章也知道话,恐怕会故技重施。
“那股份呢?”
“老头子紧紧抓在手里,没放。”
“他想做什?”
谢晟风声音低下来,看着俞斯年吐出两个字,“养蛊。”
俞斯年闻言顿时皱眉,手里茶杯停在空中。
,没名分,包括襁褓里孩子,谢章私生女都不请自来……”谢晟风顿顿,“算是齐活。”
俞斯年端起茶杯随意抿口,表情淡淡,他连姓都改,自然不想当什谢家人,他朝谢晟风点点头,示意继续。
“他把谢家资产都分。”
俞斯年挑眉,“所有?”
谢晟风笑起来,“除股份。”
“不大胆不行。拿出来,老头子什屁话都没,阴沉个脸打算给5%股份封口,开玩笑,要是整个丰裕,这三瓜两枣打发谁呢,所以他只能答应。”
谢家亲情淡薄到只剩利益,谢晟风想起昨天就心凉得彻底,他拿出行车记录时候,谢振海眼里只有震惊和麻烦,根本没有丝愧疚,他深深吐出口气道:“答应与两个伯父公平竞争,在他前往M国治疗期间,们各自凭本事做出成绩,最出色那个能坐上他位置。”
“比成绩?”俞斯年笑笑。
“你也觉得可笑吧?”
要是能这光明正大地竞争,谢晟风父母就不会死在八年前车祸里。
“他把丰裕分成三个部分,设立三个并行总裁,各自分管全国三个地区,每个人都向他直接汇报。”
“记得谢清才是集团总裁。”俞斯年道。
谢晟风道:“没错,组织架构没有变动,但事实上,谢清管不到和谢章,可能比们多丁半点权力,但完全可以无视他。”
“谢章和你……”俞斯年勾勾唇,感兴趣道,“你是怎说服谢振海让你也加入竞争当中。”
两个儿子可以理解,但是谢晟风这脑后生反骨孙子,谢振海看就不喜欢,怎会给他机会?
俞斯年轻嗤声,果然。
“那你分到什?”他问。
谢晟风面露讥诮,“房车这些固定资产,还有之前在爸妈名下,所有东西他样不留都给,包括连他自己藏品古董之类,三个孙子,两个孙女,个曾孙,拿大头。”
“听着对你还不错。”
谢晟风道:“是啊,所以被阴阳怪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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