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阿殊能处理。”
俞茴雅见郑殊朝她点点头,于是也不再多说什,对郑老太太她们微微颔首,说声失陪,就随着儿子走向楼梯。
郑殊点点头,微微往后退步,接着二话不说抬脚就踹下去。
“砰——”清脆个重响,花瓶四分五裂,也瞬间让客厅鸦雀无声,视线齐刷刷地看过来。
郑殊学着记忆里原主拽样,回头朝身后男人扬扬下巴,“斯年哥,带妈上楼去,别在这儿碍手碍脚。”
俞斯年看看满屋子人,再次询问:“那走?”
“嗯。”
什,激动处还扬起手比划。
整个客厅充斥着东南这边方言,嬉嬉笑笑,高谈阔论,自成方圆,让任何听不懂人感到格格不入。
俞茴雅只能沉默地坐在旁,可每次她想离开时候,都被眼疾手快郑红萍给拉住,非得硬生生地留下来听。
这声音太吵,以至于开门后,郑殊和俞斯年先后脚进来这些人还在谈笑风生。
其实也不是没瞧见他,就是想要看看他反应。
俞斯年于是点点头,镇定地迈过地上碎瓷片,朝俞茴雅走去。
“斯年。”
“妈,陪你回房休息。”俞斯年无视这里所有人,从沙发上扶起母亲。
俞茴雅犹豫道:“那这里怎办?”
毕竟是郑先生母亲和亲戚,哪怕他们来者不善,甚至对她说些难听话,但就这走,似乎也不太礼貌。
可以。
郑殊笑笑,“秦伯。”
“少爷?”
只见郑殊指指玄关处当装饰用大瓷瓶问:“这大花瓶值多少钱?不会是古董吧?”
秦伯回答:“不贵,当初买来也就几万块,其实边上已经有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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