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谢晟风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谁让
衣帽间中央有个玻璃首饰台,里面放着各种领带,领带夹,手表,袖扣之类首饰。玻璃台上还放着个很大礼品包装盒,丝绒材质,艺术花体金色love上绣着漂亮玫瑰,有只纯洁可爱小鹿偷偷地探出头,用湿漉漉眼睛瞧着外面,嘴里还叼朵玫瑰。
整个包装用红色绸丝带系着,在最上面打复杂巨大蝴蝶结,有些过于精致。
俞斯年猜测可能又是郑殊在哪个品牌上买套限量版衣服,搁在这里,可能是要带去度假时候穿。
他手指漫无目地描绘着金色love纹路,面无表情地说:“你有没有调查过俞家负债情况?”
“啧,厉害啊,俞董,这你都能想到?”谢晟风轻笑声。
“对,这些年谢振海手里有些什东西,两位伯父和伯母不说如指掌,也大体心中有数。”
俞斯年心说这也包括你吧。
“啊,当然,也觊觎着。”谢晟风大大方方地承认道,“两天前谢振海已经飞往M国治病去,所以有些事情就更容易调查,发现这份家产是私下里通过谢章给。”
“理由呢?”
谢晟风说:“这就是奇怪地方,这私生女之前谢家根本不承认,是为王家脸面,二也是孙辈多不值钱,所以才名不正言不顺地养在俞家。谢章平时也不疼爱,所以她在娱乐园混得不上不下,但现在拿就拿两份,就诡异。”
俞斯年出行,向来都是轻车简从,个行李箱,个背包,足够,而郑殊出门,那就是大大小小堆行李,身边没几个助理保镖跟着,根本拿不过来。
不过这回他俩度假,其实也不需带什东西,别墅里什有。
所以只要整理郑殊惯用就可以。
俞斯年正在衣帽间琢磨时候,手机震动,他看着来电有些意外,竟然是谢晟风。
“什事?”他接听道。
“卖什关子?”
“别着急嘛,当然是调查过才来找你。半年前俞新海父子被人忽悠着在南海投资开发,什都没搞出来,合伙人还卷钱跑,赔血本无归,欠银行屁股债。”
俞斯年缓缓地吐出口气,肯定自己猜测,不禁被气笑,“这个人总是刷新对无耻定义。”
“看来俞董已经明白怎回事。”谢晟风在那头笑着。
俞斯年淡淡讽刺道:“看来你也不是来找解惑,而是看笑话。”
俞斯年淡淡道:“这不重要,重要是财产究竟在谁手里?”
“俞新海。”
俞斯年顿时怔怔。
谢晟风继续道:“更怪异是,谢章给俞新海之后,如今又在逼他吐出来。”
听到这里,俞斯年大概有个猜测,以他对这两人解,这结果不会令他愉快。
“刚得到个消息,你可能会感兴趣,说不定还能给解个惑。”谢晟风吊儿郎当传过来。
“什消息?”
“三天前,谢章老婆带人气势汹汹地去俞家,本来以为她们是为私生女分到那份家产气不过去闹,但结果不是。”
俞斯年正想讽刺句不感兴趣时候,谢晟风又压低声音说:“其实是两份家产。”
俞斯年顿,“两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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