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严重?”俞斯年惊讶道。
郑殊被他轻飘飘语气又蹭出火气,不顾身体抗议,气从胆边生,直接扯开被子,“你看看肚子,胸,脖子,还有屁股大腿,全是你痕迹,你说你那用力干什?你这是打算顿吃到饱,以后就准备当和尚是吧?”
俞斯年:“……”他今早做完,虽然帮郑殊做清洗,但是没给人穿上睡衣,除套上条内裤,青年是□□,如今全展现在他眼前。
做时候不觉得,只觉得彻底放纵,得偿所愿,怎都要不够。但现在几个小时过去,郑殊身上痕迹变得非常明显,淤青仿佛印章般在青年腰臀间,特别惹眼,充满难以言喻暧昧和诱惑。
“真是禽兽啊,要告你婚内强.*!”郑殊气得口不择言,“这些都是证据,妥妥!”
“你还笑!”郑殊满脸愤愤道,“现在屁股痛……”
“腰痛。”
“大腿痛。”
“眼睛痛。”
“手痛。”
当郑殊醒过来时候,外面太阳已经斜斜挂在天空,像个巨大蛋黄,不用看时间都知道是中午,不,已经是午后,而且影子斜厉害,等等,这不会要下山吧……
艹!
他肚子咕噜噜叫起来。
“饿……”他瘫在床上说,顿顿,感觉声音不对,又喊声,“俞斯年!”
这破嗓子居然哑成这样!
看着青年满身痕迹,俞斯年脸色微红,下意识地撩过被子替他盖上,似乎不敢多看。
郑殊神奇地看着他表情,脸难以置信道:“你现在居然不好意思?那做时候怎没想过稍微克制下下?”但凡讲究个来日方长,他就不会这凄惨!
俞斯年被他说脸更红,清咳声试图掩盖他窘迫,心说哪个男人被另半那样质疑,还会手下留情?自然是想办法证明自己能力。
但他看着跟个炮仗样郑殊,生怕给人点着,只能理亏地道歉:“对不住,要不,给你按按?”
他正要上手,郑殊眼睛竖,全身寒毛立刻站起来,昨晚被这双手给箍得无法拒绝,只
“嘴巴痛。”
“喉咙痛……”
俞斯年听,面露古怪,“喉咙痛?”
“你听听这嗓子,都哑成这样还不痛嘛?”郑殊被男人反应给气到,想到昨晚,他喊得越大声,这男人就越用力,哭着求饶都不肯放过他,气就不打处来!
他下意识地想坐起来理论,却仿佛动胎气样酸爽地“嘶”声又躺回去,全身骨头都错位似,脸生无可恋道:“就没有不痛地方,你这是把拆开又重组吗,废。”
阳台玻璃门是打开,伴随着徐徐海风吹进来,挺拔男人也随之出现在面前。
“醒?”俞斯年穿着件纯白T恤,下面是条米色休闲短裤,露出洁白大长腿和结实手臂,难得没有平日里西装革履严肃,看起来随性散漫许多。
要是放在平时,郑殊早就流着哈子扑过去,但是现在,他有心无力,想到昨晚,不,今早,他只剩颗咬死这男人心。
“以为见不到今天太阳。”郑殊控诉地说,是,等太阳落下海面,确是见不到。
俞斯年闻言侧侧脸,绷住没有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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