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殊。”只手绕过他脖子,将人微微扶起来。
郑殊身体条件反射地颤,他累得睁不开眼睛,只是用沙哑声音软软地说:“不要……真不行……”
俞斯年觉得他失理智化为禽兽真不能怪他,任谁见心上人是这个模样还能克制住呢?
他俯下.身哄道:“不做,喝口水。”
激烈□□太耗体力,别说是郑殊,就是常年锻炼俞斯年经过这晚混乱之夜后,下楼脚步也有点虚浮。
而且看胸前敞开小片地方隐约有三道指甲印,直没入衣服里面,可以想象那些看不见地方又是什光景。
谢晟风往楼上瞄眼,终究忍不住问道:“小嫂子还活着没?”
俞斯年眉峰扬,脸上露出耐人寻味之色,那是连本正经镜片都挡不住餍足之态,他轻笑声道:“不劳担心,他很好,就是累点。”
那只是累点吗?
就郑殊那叫声,又哭又喊,会儿骂会儿求饶含糊不清,那完全是被逼狠敞开来叫,个晚上就没停止过,可真是太不容易!
发过来,然后再无反应,而楼上也终于云销雨霁,彻底安静下来。
谢晟风顶着双萎靡黑眼圈望着窗外,嘴角抽,天边都泛起鱼肚白,没想到这个老男人居然那持久,倒是令他有些刮目相看。
他拉着行李箱,想想还是决定发个短信说声算,却没想到脚步声传来,俞斯年披着睡袍出现在楼梯口。
男人掀掀眼皮,瞥谢晟风眼,浑身透露出股慵懒气质,漫不经心道:“还没走?”
谢晟风:“……正要走。”说着他不确定道,“你这是来给送行?”
郑殊是真渴,酸甜柠檬水碰到嘴唇,他便立刻大口大口地喝起来,有些急,水溢出唇角,顺着脖子往下,俞斯年目光跟随下去,见到整片靡乱,全是他弄下痕迹。
青年从里到外,全为他所占,任他为所欲为,那滋味即使无数次回味依旧妙不可言。
沙哑喉咙得到滋润,郑殊皱起眉顿时舒展
谢晟风不得不替郑殊骂声,“你真是个禽兽。”
俞斯年毫不在意,只是抬起手腕看下表盘,凉飕飕地提醒:“还不走,时间难道很充裕?”
那自然不是,谢晟风拉着行李箱就往门口走,同时磨牙道:“悠着点吧,万把人吓跑,到时候哭得还是你!”玛,简直太气人,凭什这人春风得意,而他却得苦兮兮去拉拢陪笑那些鬼精老油条。
俞斯年看着他坐进门口车里,转头去厨房,找到罐蜂蜜,切几片柠檬,调杯蜂蜜柠檬水,然后端上楼。
清晨微风徐徐从敞开窗户里吹进来,将室内混乱夜暧昧气味吹散,床上青年睡得迷迷糊糊,微颤睫毛上还沾着点湿意,看起来无端惹人怜爱。
他居然有那点受宠若惊。
俞斯年轻嗤声,用种你怎这自作多情眼神看他,“倒杯水。”
就知道!
谢晟风仔细地打量他,虽然睡袍遮大半,但男人脖子上痕迹也太明显,而且这还不是吮吸出来,是被咬出来,带着血丝,有种*蘼性感。
那得弄多狠,才让郑殊忍无可忍地往他脖子上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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