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何必弄得这别扭为难自己呢?横竖,这人他是不会放手。
想到这里,俞斯年再也不纠结,直接托住郑殊后脑勺,倾身吻住对方唇
都说俞斯年眼光明锐,洞察人心,是个手段厉害角色,才能把郑少收拾得服服帖帖,但殊不知真正玩弄人心高手恰恰是这位大少爷,这种充满赞美和迷恋话,打死俞斯年都说不出口,但是这位就能出口成章,信手捏来,把三十岁老男人哄得心花怒放,招架不住。
俞斯年只能用最后嘴硬来抗拒,“再让看到次……”
“榴莲键盘搓衣板,你说跪哪儿就跪哪儿!”
“油嘴滑舌。”
“嘴油不油,舌头滑不滑,你难道不清楚嘛?”郑殊扬扬下巴,拿带着钩子眼神看他。
嘴开合,郑殊椅子也越来越靠近,点点挪到俞斯年跟前,腿轻轻拐就能碰到。他试着碰碰,俞斯年没反应,接着抓住对方手大胆地摸两把,也没反对,这下他胆子立刻就大起来,直接扑到男人怀里,笑眯眯地冲着那双薄唇使劲地亲口。
啵声,在包厢里特别响亮。
郑殊眉眼弯弯,搂着男人脖子哄道:“别生气,回去就订套衣服,前面印上本人已婚,后面写上老婆专属,凡是出门必穿,年四季轮换,让人看就知道除男人,谁也别想肖想,怎样?”
俞斯年想到那副滑稽场景,哂笑声,眼里写满不信,你敢穿?
“别笑,真愿意穿出去,不骗你。”郑殊在胸前比划,“字就印这大,左边两个,右边两个,后背同样,目然,想想这还挺酷。”说到这里,他跃跃欲试道,“你说这要是走在大街上,回头率是不是百分百?”
俞斯年深深呼吸,彻底完败。
曾经他以为色令智昏,不过是无能之辈给自己找借口,然而当自己面临时候,他除投.降别无选择。
郑殊总有办法令他冷硬不下心肠,他挫败道:“这里是饭馆,少招惹。”
“那不正好,要不要吃?”审问和被审问关系,瞬间转变,郑殊撅起嘴巴,双手绕过男人脖子环住,意味深长道,“以为你饿。”
俞斯年:“……”
俞斯年真很想拉下脸,但怀里抱这个宝贝,怎都严肃不起来,只能低骂句,“嬉皮笑脸,没个正经。”
“在你面前要什正经?”郑殊反问道,手却慢慢地沿着俞斯年衬衫襟扣往上,今天男人没系领带,敞开最上面颗扣子,露出小片锁骨,看起来严谨又不是那严谨,带着点随性,正好方便郑殊占便宜。
他摸着那段凸出喉结,然后双手捧住男人脸,拿开他眼镜,凑近着仔细观察俞斯年五官,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在眼里,你有多帅,有多迷人?地球上男男女女几十亿人,却没个比得上你,这模样简直是按着心意长,特别是笑起来时候,乱杀……斯年哥,越看越喜欢你……”
他由衷岿然叹息,却让另个人心口颤动,无比熨帖。
所谓糖衣炮弹杀伤力堪比原子.弹,便是因为它直接攻击是理智,伴随着迷魂汤浇灌,精神根本无法抵挡,俞斯年不得不承认方才气性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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