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先生,这是个误会,们真不知道俞女士精神状况竟这样糟糕,抱歉。”傅若飞道。
“所以,到底发生什?”
医院打来电话,应该是郑殊让通知,俞斯年至今为止不知道怎回事。
郑殊看看越发愧疚傅怀惜,心下不忍说:“傅先生腿是被俞新海废掉,三十多年。”
俞斯年愣,蓦地看过去,“俞新海?”
“嗯,两人约好离开那天,这混蛋带人把傅先生腿给砍断。妈还直以为是傅先生退缩,那天才没有赴约,而傅先生以为妈后悔,才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所以遭受那样苦难,毁生。”
女人,机械发出滴滴声,指标切正常,但俞茴雅眉宇却尚未舒展,还残留着痛苦痕迹,俞斯年看着心里不是滋味,恍惚中仿佛又回到童年时代,他看会儿,默默地退出病房。
除母亲,还有另位牵动他心,他目光落在郑殊那包得跟粽子样手掌上,皱眉道:“你手又是怎弄?”
他走到郑殊身边,没敢碰纱布包裹地方,只能托起青年手腕,放在眼前看。
“这个嘛……是个意外,那时候妈手里拿着刀,精神又不对劲,也不知道自己怎想,就直接握上去。”他用另只手挠挠头,安慰道,“别担心啦,就划开道口子,护士小姐姐已经处理过伤口,很快就会好。”
虽然语调轻松,但不妨碍俞斯年凭着只字片语拼凑出那个场景,俞茴雅旦精神失常,她就会产生自残倾向,但是万应激之下不小心刺向旁人,这伤得可能就不只是郑殊只手掌!
即使是郑殊这个旁观者,乍然听闻,也有种瞬间喘不过气来窒息,更何况是两个当事人,傅怀惜只是让外甥离开大鱼,甚至都没来算账,已经算是极好涵养,还能再苛求什?
而俞茴雅,又怎能承受这种巨大刺激?
因为自己,深爱男孩受到那样无端痛苦折磨,生生葬送辈子,所有努力汗水,步步脚踏实地奋斗而来希望,他舞台,他辉煌,切美好未来全部化为泡影,被扼杀在那个夜晚。
俞茴雅能去怪谁,她只能怪提出邀请自己,被母亲绊住自己,拥有那样个残忍兄弟自己,是她给别人伤害傅怀惜理由,是她剥落自有舞者追求梦想翅膀,全是她!
这个责任实在太沉重,她难以背负,只能被压垮。
郑殊身上卫衣还没来得及换掉,白色布料上晕抹开道道红色,是血迹,虽然淡,但是非常刺眼。
忽然,只缠着纱布手掌在自己眼前晃动,只听到笑嘻嘻声音,撒娇道:“斯年哥,你是不是快要感动死,又心疼死啦,那你给吹吹,吹吹就不疼。”
旁边还有两个人看着,这种过于亲密而幼稚要求,般俞斯年都采取无视措施,但是这次他却凑上去,认真地吹吹,说:“抱歉,让你受伤。”
郑殊不太好意思道:“嗨,应该是道歉才对,不该把妈单独留在里面说话。”
他直没把俞茴雅当做精神有疾病人,所以当后者想要单独谈谈时候,他没有犹豫就跟着傅若飞去院子,如今回想起来,自己真心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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