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章挑好时间把事情挑明,那接下来……
俞斯年眼神暗,“傅怀惜腿三天后动手术,妈这几天会直陪在医院,得让人注意下。”
谢章舞到他面前也就算,若是去找俞茴雅,哪怕只是见个面,对母亲来说也是场噩梦,她已经经历过次失控,不能再来次。
车子缓缓停在别墅花园里,俞斯年打开车门,“阿殊,不能让妈知道。”
郑殊点点头,“知道。”他上前手拉住男人手,同走进别墅,然而另只手,却快速地发信息,期间还若无其事地问道,“斯年哥,谢晟风那里确定不会有事吗?”
俞斯年道:“要是谢晟风没,接下来就是谢章和谢清擂台,可谢章没王家支持,他还拿什去争?”
“但你也不会站在他那边呀?”
“跟他终究是血缘上父子,别人只要记住这点,就够。”俞斯年目光极冷,充满嘲意。
就如今晚,从谢章话语,俞斯年态度中不难发现这是个失责又令人憎恶父亲,可当他许下助俞斯年得到丰裕诺言时,周围群看客已经推己及人代替俞斯年选择原谅。
巨大利益诱惑下,过去就算有天大委屈又算得什?
回去路上,郑殊不解地问:“谢章到底来干什?明知道你不可能原谅他,难道就为让胖揍顿?”
俞斯年之前也在想这个问题,但现在他已经明白,说:“后天谢晟风就去G市考察,行程已经定。”
郑殊听,顿时有点紧张,“那两个人渣可真干得出来,他们不会以为谢晟风就这死定吧?”
俞斯年冷笑道:“要不然谢章来S市干什?”
郑殊挠挠头,睁大眼睛脸困惑,额前刘海翘起缕,表情呆萌呆萌,跟方才在莫家维护他时那股凶狠劲,形成强烈反差。
“谢章把见不得人事都交给俞新海,跟九年前样故技重施,俞新海现在为能逃出国外已经反水,那小子只要做好准备,不仅不会有事,相反证据确凿,能直接把送他进去。”
郑殊恍然大悟,“所以这人渣也就只能蹦跶几天。”
俞斯年点头,“嗯。”
两人同上楼,走到玄关时候,突然郑殊手机铃声响
现在俞斯年功成名就,光鲜亮丽,完全能够再上个台阶,又何必抱着那样“幼稚”念头把到手好处给推出去,相反更应该“明智”选择抓住这点,与谢家谈判占据更多“赔偿”!
瞧,不相干人已经不由自主地将他们父子之间矛盾弱小,看成个整体。
那丰裕股东和高层呢?
还在M国治疗谢振海呢?
“真忒不要脸贱人!刚才简直揍得太轻!”郑殊气呼呼道。
刚才莫家寿宴人太多,俞斯年克制着没有动作,但是现在……他瞥眼专心致志开车司机,然后把按住郑殊后脑勺,垂眸就凑过去,深入彼此地交换个湿热呼吸,这才缓解他躁动。
郑殊瞪瞪眼睛,待俞斯年放开他,有些害羞地问:“干嘛突然亲?”
俞斯年低声道:“忍不住。”
郑殊闻言嘴角翘,看来自己魅力见长,让男人欲罢不能。
他把玩着俞斯年修长手指,说:“你刚还没说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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