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斯年想想,便问:“哪种?”
郑殊冷酷无情地说:“没有生日礼物!”
这招有点狠,直接戳中俞斯年死穴。
“再给你次机会,真不知道?”
那小模样凶巴巴,看起来特别带劲,俞斯年立刻将准备摇头脑袋摆正,认真道:“坦白。”
这个话题有点沉重,郑殊便转移问:“傅先生腿怎样,能恢复吗?”
提起傅怀惜,俞茴雅脸上带丝笑容,“手术比较成功,等伤口愈合就可以试着做复建。主治医生说,毕竟年纪大,恢复不比年轻人,但慢慢来,总是能站起来。”
而站起来,就是次新生。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什时候出院,们起去接下。”
“下周。”
“嗯。”那宿宿挥之不去噩梦,终于结束,俞茴雅此刻内心五味杂陈,无法言语。
然而这是谢家事,那俞家呢?
二十多年,俞父和俞母相继去世,俞茴雅已经不能再追问母亲那天临时叫住她,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个无心之举。
但是还有个人。
“俞新海,他怎样?”
傅怀惜腿已经动完手术,现在正在恢复期间,俞茴雅几乎全程陪伴,倒也没精力去关注这些乱七八糟。
等她意识到时候,谢章和谢清已经锒铛入狱。
俞斯年说完始末,最后又补充句,“证据确凿,九年前谢鹏夫妇车祸也是他俩主谋,按照刑法,死刑。虽然两人准备上诉,但是二审,终审也基本会维持原判。”
俞茴雅神情有瞬间恍惚,她这生所遇最凶恶魔鬼,终于恶有恶报。
“活该。”她说,“就是苦晟风这孩子。”
“哼,说。”
“咳……他在M国,贫民窟。”海外账户已经被
不管俞茴雅跟傅怀惜将来会怎样发展,两条腿是她永远迈不过去愧疚,只能点点地弥补。
等俞茴雅离开,郑殊立刻扑向俞斯年,直接把人扑倒在沙发上,骑着腰逼问:“你老实交代,俞新海在哪儿?”
俞斯年扶着郑殊腰,惊讶道:“这怎知道?”
“你不知道?”
俞斯年看着他笑,正要摇头,郑殊便用死寂眼神看着他,“不许骗,要是让发现你在骗,会很生气,很生气,绝对哄不好那种!”
俞茴雅从来不提起他,姐弟从小起长大,再亲厚不过情谊,然而她幸福却是被这个弟弟亲手断送!不仅如此,还有她心爱男孩生前程!
怎会有这可恶人,还是她至亲?
“俞家破产,俞新海杀人逃到国外,现在不知所踪,警察通缉,但可能……永远也回不来。”
郑殊偏头看看俞斯年,后者面不改色地说:“您当他死吧。”
俞茴雅点点头,不再追问。
“您也别可怜他,谢振海进ICU,似乎抢救不过来。”
俞茴雅愣,“怎……”
俞斯年淡淡道:“年纪大,身染重病,本就没多少时间好活。”至于在送进ICU之前,谢晟风最后去见面,说什话就没必要深究。
老头子回国没有直接回京,反而来到S市见俞斯年,便是直接消磨掉谢晟风最后点祖孙情。
“妈,这下您可以彻底放下。”郑殊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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