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疏屈辱地闭上眼,梁长宁很喜欢他乖顺,俯下身去轻吻他眼皮,他能感受到闵疏眼珠子在眼皮底下颤抖,而这个小美人睫毛纤长卷翘,扫在梁长宁唇上时候带点微痒。
“刺啦——”
梁长宁慢条斯理地撕开闵疏衣服,嗓音因为沾上几分情欲而微微嘶哑:“你很怕?”
闵疏惧怕中带着嫌恶,他别开脸去,梁长宁吻就落到他耳畔。
梁长宁也并不恼怒,反而就着这个姿势跟他耳鬓厮磨起来,“你看,刚才还说跟着不算委屈呢。”他顺着闵疏耳背下去,最后在锁骨徘徊:“不要怕,有时候也是可以好好商量。”
梁长宁饶有兴致地盯着闵疏,果不其然见到他瞳孔缩,就知道这小孩怕是不知道什叫男子欢好。
“是、是……是文沉意思。”闵疏慢慢露出个有些勉强笑,道:“、奴才不知道……”
梁长宁把将闵疏扛起来,掀开帘子大步迈进内室,然后重重扔在宽大柔软床榻之上。
闵疏被惯性摔得滚两圈,正想爬起来,就被梁长宁快狠准地按住。
如果说闵疏先前那些惧怕和柔顺都是装出来,那如今战栗就是实打实地害怕。
两口气,就眼带泪花地立刻跪好。“奴才、奴才不敢撒谎!!”
梁长宁坐回去,眯着眼睛打量他半晌,叹息道:“弄疼你?”
闵疏飞快地摇头,“能跟着王爷,闵疏不委屈。”
梁长宁笑起来,对他伸手,“买什香膏,给本王瞧瞧。”
闵疏极为温顺地捡起香膏盒子来,递到他手里。
他吻像是淬毒刺,刮在闵疏肌肤上时带起道灼烧疼痛,闵疏忍不住微微挣扎起来。
梁长宁并不阻止他挣扎,相反还有几分纵容。
被教乖家猫没什意思,会抓人野猫他也不喜欢。
偏偏像闵疏这样表面温顺,实则背地里颇有心计和主见,
梁长宁看穿他伪装,欺身压上来,几乎可以算得上温柔地低声反问:“怎现在才开始怕?”
闵疏在他身下微微颤抖,他极力控制自己,但还是仍不住害怕。他声音惊惧,身上不知道从哪儿沾染兰花香,“奴才对文沉说话都只是权宜之计,表面骗他罢,王爷大可不必委屈自己,闵疏身份卑微,又是带伤之体无法伺候王爷尽兴!更何况男风毕竟是腌臜之事,于王爷名声不好,王爷……”
闵疏看着梁长宁深不见底眸子,声音慢慢低下去。
梁长宁笑起来,像是在看只徒劳挡车小螳螂:“不要这样看着,闵疏。”
这是他第次用这样柔和语气叫他名字:“乖孩子,这样看着,对你可没什好处。”
梁长宁接过盒子闻闻,是股很淡兰花香,他抠点抹在自己手背,只觉得这香膏柔滑异常,触到温热皮肤就化成黏腻水。
他在手背上揉片刻,神色晦暗:“这是给王妃买?”
闵疏不知道他为何要再问遍,但他向来都不喜欢多嘴,“是。”
梁长宁笑笑,对闵疏招招手,闵疏向前膝行两步,柔顺地抬头看他。
“这可不是什女子用香膏,”梁长宁心情尚好,拍拍他精致脸蛋,低声道:“傻孩子啊,这可是男子欢好助兴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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