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带着湿意,小声求饶:“……王爷,……”
“再磨蹭,就叫她们把帘子撩起来。”梁长宁拍拍他脸,手指搁在他细腻光滑脚背上,“可别让本王等得没耐心,要是到时候弄伤你,又要怪到头上来。”
闵疏脸色变又变,半晌才抬起手,缓慢地抽出自己腰间松松垮垮地带子。
“很听话,”梁长宁笑起来柔声道:“咱们可要小声点……还是说,你更想被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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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在把玩个脆弱又漂亮白瓷,但这样白瓷在他这里并不值钱,所以他动作粗,bao,并不珍惜。
闵疏微微挣扎起来,无意识地扭着腰想要躲开疼痛,可这无异于是蜉蝣撼树,轻而易举就被梁长宁镇压。
“乖点,闵疏。”梁长宁松开手,轻轻地往下摩挲,似威胁或者抚慰,“这不喜欢本王……那就记得下次不要光脚,免得招。”
闵疏在战栗中反口讽刺道:“贼惦记肉,还怪到肉头上来?”
“原来在闵大人心里,本王是贼啊,”梁长宁笑起来,颇有些不讲道理,“那就如你意,今日当个采花贼。”
,喉结滚动,发出吞咽唾液声音。
“你若是真想争大理寺位置,就该讨好讨好本王,本王开心,什枕头风听不进去?到时候睁只眼闭只眼,你暗中安个自己人上去也不是不行。”
梁长宁继续悠悠道:“早说过,跟着本王,不算是委屈你,你说是也不是?”
闵疏扬起头,他呼吸急促,双眼睛却冷静得很。他喉结微微动,发出吞咽唾液时咕咚声。
梁长宁抽出手指,把指缝里湿液在闵疏衣摆上擦干净,然后俯身贴在闵疏耳边含笑道:“本王留着你命将你好生养着,而你当人……也算钱货两迄嘛,”
院子里阳光明媚,服侍丫鬟静立在门外,再后头是十来个传膳小厮,他们端着中午膳房送来菜,在门口已经候个半时辰。
菜已经冷,不得不用小炉子热着。炭火偶尔噼啪炸下,他们隔得远,并不担心惊扰到里头王爷。
但门口丫
闵疏这些日子早就逐渐习惯他,他这人向想得很开,反正已经被梁长宁瓮中捉鳖,被狗咬口是很痛,但既然咬口和咬十口都是样痛,他还清高什呢?
更何况他锱铢必较睚眦必报,早晚还回去!
“去……去里面。”闵疏被他咬住唇角,说话都不利索。
梁长宁笑着捏住他下巴,不容置喙道:“就在这里。”
闵疏脸色慢慢变,他脸色发白,颤抖着垂下眼帘与他对视,冰冷手指抓住梁长宁手臂,用力到指尖失色。
他牙齿叼起软肉厮磨,低声说:“这才叫买卖。”
闵疏喘息声,把嘴里软烂果脯连着硬核起吞下去,冷着脸微微颤抖着说:“……是,王爷教训得对,闵疏记住。”
他这样子,像是个装得温柔娇软蛇蝎美人,百般算计,直到得偿所愿之后,终于露出点蓬勃野心锋利样子——明明不服输、不甘心,却偏要假意温顺,装得跟小白兔样。
殊不知猎人早就看穿他心思,只等着拉死封锁陷阱绳结。
冰冷吻堵住闵疏所有话,梁长宁握着他腰,手从衣襟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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