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俭应声,转身要走,梁长宁突然又道:“别伤人性命。”
梁长宁听到张俭退下,松开捂住闵疏嘴巴手,趁着月光看他眼。
这药好似把闵疏平日里清冷外表下少年人活力都激出来,他缠着梁长宁,勾住他脖子食髓知味般不愿松手。
外头月
闵疏脸上泛起绯红潮热,他此刻无暇顾及体面,语气里已经带上泣音:“难受……”
梁长宁揉化手上脂膏,蜜桃香味裹住他两指。闵疏声不吭,敛着睫毛不住颤动,显然是已经忍受到极致。
梁长宁知道他贯不喜欢叫唤性子,也不逼他,只是放缓速度循序渐进。
不过片刻就逼得闵疏哭出声来告饶。可是此刻,梁长宁却不想听他求饶说话。
他只手捏住闵疏下巴,低头吻住他绯红眼尾,从眼尾路吻进他肩窝里,最后堵住他嘴。
床头上那盒桃子味脂膏还剩大半,足足够用。
梁长宁握住闵疏,把他搂在怀里,修长有力手指挑开他湿淋淋贴在脸颊上黑发,喊道:“闵疏?知道是谁吗?”
闵疏露出来半边胸膛上都是晶莹汗珠,他在恍惚中睁开眼,懵懂地看他半晌,突然费力地抬起手去够梁长宁脸。
他手指冰凉刺骨,小心翼翼地从梁长宁高耸眉骨往下滑,语气疲惫又带着点奇怪情愫。
像是仰慕,又像是敬畏。
噗通声从房顶上跳进来,隔着厚厚床帐喊声。
梁长宁撩开床帐出来,快速道:“解药呢?”
张俭吞口唾沫,单膝跪地举起手里盒子,小声说:“孔大夫拿水化开点粉末闻,说这药没什要命副作用,只是对于气血疏通之用太过,事后喝些当归枸杞类补汤即可,还有……”
“还有什?你吞吞吐吐做什?!”梁长宁听到此药无毒,松口气。
张俭把手举高些,说:“孔大人说闵大人身子弱,怕王爷替他解药性之后他受不住,所以……所以拿盒脂膏让给您送来。”
他神色难得温和,像是在诱哄着闵疏主动,可闵疏早就没有清明,只知道昧承受。
“挂牢。”他低声说,“夜还长着呢。”
梁长宁细细吻他,难得和他缱绻温存。他没打算给闵疏苦头吃,因为张俭今夜会在西街放把火,他想在闵疏痛苦之前,好歹得到点欢愉。
“主子。”张俭在门外压低声音,说:“动手?”
梁长宁捂住闵疏嘴,不许他泄出声音来,说:“动手。”
“……六……六殿……”他说不出来话,只能大口喘气,颤抖着去贴梁长宁脸。
他声音太小,梁长宁没听清,俯下身去又问遍。
闵疏只觉得彻骨寒冷,好似急需什火热东西来填满自己。
低头和他耳鬓厮磨,手指剥开他衣服,握住他消瘦肩膀。
“怎只知道蹭?”梁长宁听不明白他说话,也不再询问,低声在他耳边说:“要蹭也不是蹭这里,不是教过你?求求,就再手把手教你次。”
“解药呢?”梁长宁又问。
张俭头也不敢抬:“孔大人不给配!”
梁长宁看也不看他手里东西,抬脚踢翻他:“滚出去!”
【b3】
要解开药性,只有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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