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今日给留活路,来日迟早要还手!”闵疏狠厉地盯着他,毫无感情般:“别碰!”
他啪地下打落梁长宁手,用手背用力地蹭擦自己下巴和侧脸。
“是觉得自己脏?”梁长宁从后头按住他肩膀,冷笑道:“还是觉得本王脏。”
闵疏微微颤抖,想回头去看他,却被梁长宁牢牢按住脑袋。
池子里水泛出涟漪,拍打在闵疏白皙背上。那上面还有斑驳吻痕,清晰印在他皮肉里。
张俭把人拖走,捂住他嘴说:“是打架,你少问。别守着,带你吃酒去。”
晌午已经过,窗外茉莉还没开,叶子被暮秋擦得发光发亮。
刚进屋,绕过屏风就是书架,从前梁长宁赏给闵疏那张轻羽长弓还搁在梁长宁长剑旁边。
梁长宁要把闵疏拽去隔间浴池,闵疏愤怒和屈辱猛然爆发出来,他小腿终于蹬到什东西,个借力就挣脱梁长宁。他衣衫破烂,但还是把大氅扔掉,抬手就从书架上抽出轻羽长弓。
梁长宁错不及防,而闵疏两根手指搭弓射箭,气呵成。
闵疏久久不动,梁长宁丢下大氅盖住他,他们僵持着,谁也不想当先服软那个。
阁楼外守着梁长宁侍卫,大氅微微动动,梁长宁猜那是闵疏缩起来在无声哭泣。
梁长宁怒气还在,张俭上午来报,说闵疏早前给城门马厩二十两银子,在那儿养两匹马。又说他今日去城西小巷子里找他娘。
梁长宁猜闵疏是打算走,他正想在城外把人捉住,结果辛庄就接着来报,说在昨日日落时,文沉派人来把小陈氏请走。
因着暗卫不好露面,只能眼睁睁盯着人被掳走,报到府里,府里又说梁长宁在西大营,暗卫只能在府中等着梁长宁回来。
“猜……”梁长宁从后头贴近他,手探入水底,揉搓撞荡出更激烈水花,闵疏猛然震,咬紧牙。
“……是觉得上过文画扇很脏,对不对?”
他说得对也不对,闵疏竟然找不到反驳之言。
梁长宁去吻他湿漉漉脸颊,闵疏触电般
“咻——咔嚓!”
苍鹰尾羽制成箭矢无法在短距离内发挥出杀伤力,梁长宁冷笑着只手抓住箭矢干脆折断,伸手就要去抓闵疏。
“安之啊,”他掐住闵疏下巴,盯着他说:“你想用赏你弓杀,也太天真些。”
闵疏挣扎起来,被地上大氅绊住脚,踉跄步跌进浴池。
梁长宁三两步下水,把溺在里头人把抓起来。
梁长宁早知道闵疏要跑,他以为起码是在文沉落网之后。可文沉带走闵疏他娘,事情就脱离控制。他猜测文沉是要防着闵疏背叛,得提前拿捏住闵疏。好在闵疏还不知道小陈氏下落,他干脆就借机先挟持住闵疏。
梁长宁面吩咐人去寻小陈氏下落,面立刻回府抓闵疏。
没想到事情闹成这样,根本收不场。
梁长宁把闵疏用大氅裹起来,单手扛在肩上大步往回走。闵疏要被他颠簸得吐出来,他被大氅束缚着手脚,费力挣扎半天也没什用处。
路上没有遇到什下人,张俭跟在后面不敢露头,辛庄也察觉出什不对,扯着张俭衣角问他:“俭哥,主子和闵大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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