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文沉意料之中,他摆摆手,心思沉下去。
闵疏翻看舆图,在上面圈点出合适藏匿点,听着黑来砚在旁边絮絮叨叨说话。
“说那时迟那时快,张武个鹞子翻身躲开文沉,把腰间刀漏出来,文沉果然上当!他两指并拢勾出刀柄,发现那是绣春刀,他就问张武‘你是锦衣卫,奉谁命来杀!’张武没说话,这时候花十七就出来。他先是躲在树后面,花十七不会武功,全靠辛庄在上头用铁线吊着他,装出副武功高强样子,好在天黑看不清,勉强模仿应三川轻功招数,然后辛庄使出招——”
“停。”闵疏揉揉眉心,说:“不必跟这些花里
为文沉守房侍女被这动静吵醒,在门外尖叫出声。文沉抬手去扯黑衣人面巾,却被格挡开。
“宵小之徒!应三川叫你来?!”文沉怒斥道:“搞清楚谁才是你主子!”
黑衣人不跟他废话,掌就劈下去,外头侍女尖叫引来人,院子里乱起来,文沉夺门而出,大喊着:“抓住他!”
黑暗中人影浮动,只有道声音干脆利落,“休要恋战,撤!”
黑衣人立刻收手,转身就轻巧跃上房檐,消失在远处。
冰被搁在大瓷缸子里抬过来,现在不是用冰季节,文沉心里存疑,他被关在大理寺几日,本就有些焦虑浮躁。
他细细回想宋修文话,觉得定是哪里有问题。
文沉再也睡不着,他翻身下床,决定先想办法进宫见梁长风。
但他刚下床,立刻就发现不对。往日大理寺戒备森严,即便是内家高手也不容易进出,宋修文说已经撤看守人,岂不正是打瞌睡遇到枕头?文沉手心里有汗,他觉得这是宋修文陷阱。但是他必须要去见梁长风,好确认他对此案态度。
文沉站在床边思索片刻,岂料变故徒生。
仅凭这句话,文沉就听出说话人身份,虽然黑夜掩去他身形,但文沉对声音非常敏感,他扶着被砸垮门,咬牙道:“应三川?!”
大理寺援兵来得迟,好似彼此之间约定好样错过关键时机。文沉以此要求自己人进来看守,宋修文没有答应,文沉以失职罪要挟,宋修文最后松口,允许他挑选十个人来驻守。
文沉从窗外看出去,已经看不见任何黑衣人踪迹,他们来得快,消失得更快,好像今夜出现目只是为恐吓他。
事情还没有报回宫里,但消息不会延迟太久。绣春刀只是在黑暗中,bao露片刻,只有文沉认出那把刀和那把声音。
刘台吩咐人把坏掉门修好,站在文沉身边等他吩咐。他是文沉心腹,他说:“主子,刚才人没追上。”
房梁上发出咔嚓声,匍匐在瓦片上黑衣人翻身而下,他腰间佩刀,但屋内空间狭小不适合兵器,文沉反应极快,就地躲就高声大喊:“来人!”
不巧是大理寺看守已经撤出去,文沉知道今夜就是事先安排好局。文沉不知道谁要杀他,他侧身避开来人拳脚,反手抽出他腰间佩刀。
绣春刀!
文沉咬牙:“你是锦衣卫,奉谁命来杀?!”
此话出,来人冷笑声,脚踢飞文沉手上刀,拳头带着劲风砸向文沉面部,可惜砸偏,只擦伤他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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