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反馈
百分之八十都是投诉，这就是你负责项目！”秘书打
个寒颤，总裁声音混着冰渣似，八月还闷热天气都像刮寒风，“当初在面前怎
夸下海口，结果跟你
样——烂泥扶不上墙！上次说很清楚，搞砸后果自负。”
秘书听见项目负责人焦急说：“非常抱歉，客户那边会再去沟通，保证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不是慈善家，收拾不烂摊子你就自己滚出公司大门。”总裁喝下剩下最后口咖啡，秘书正巧敲门提醒道：“老板，到时间。”
总裁低头看手表，正好四点。他点点头，冷着脸站起身：“今天自己着装因为时间关系没有来得及换，这次也占用大家休息时间，在此感到抱歉。好，今天会议就到这里。”
秘书穿着高跟鞋哒哒哒跟在总裁身后，总裁步伐很大走也快，问她：“需要处理文件都整理好吗？”
“你去？你去……”干什三个字险些说出口，“……也好。只是怕你不自在，毕竟他们玩起来都跟脑子进水似，特别疯。”
总裁说完也觉得冲动，体育生台阶都给他摆下，他只需要顺着话头，便可以收回前言，只是想起方才电话，又不愿下台阶，半晌才道：“今天事情挺……少。你不用担心，毕竟跟别人谈生意可比跟你们这群年轻人玩要难很多，很会应付。”
体育生无奈答应：“那好吧。晚上去公司接你？你要是开车过来找也可以，就是招摇得很，到时候他们肯定要问东问西。”
总裁说：“换辆不显眼车。你就别来接，太麻烦。”学校离他公司不算近，开车都需要半个小时。体育生愣愣：“换，换车？——那行，那晚上六点半时候你来学校门口吧。”
“好。”总裁对他温温笑笑，“晚上见。”
“整理好，已经放在您办公桌。”
“五点半记得提醒。”总裁并不说是什事，秘书只得在手机定下五点半闹钟。他衣服还没来得及换，闻闻自己白色短袖，皱着眉头对秘书补充道，“你现在出去帮办两件事情。去买辆车，低调点，越低调越好……”总裁又怕太丑，自己忍不下手开出去，“外观不要太难看。第二件事，帮去商场买套现在大学生穿款式衣服，按身形买。对。”他定住脚步，低头看眼秘书，没什表情道，“记得买点醒酒药。不要忘记时间。”
总裁目送体育生进学校，像送自家小孩上幼儿园般不放心，直到看不见人影才打电话给秘书：“关于这个月财务报告和公司目前三个项目进度马上给安排会议。”
秘书口里还含着饭，闻言还没回过神：“老板，现在还是午——”猛才发觉自己说什胡话，忙将饭咽下去回道：“好老板，马上通知相关部门。”
“大概半个小时后到公司，希望到时候人全部到齐。”
“对。记得帮在会议室里准备杯——”总裁叹气道，“两杯咖啡，老样子。”
半个小时后总裁进会议室，嘱咐秘书如果四点他还没出来，就敲门提醒他。秘书等到三点五十多，还没见总裁回办公室，便起身前往会议室，入耳便是总裁摔文件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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