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总裁微抬头,动也不动看他,倒是正义非常样子,把体育生看忘记说什,“你有什要和说吗?”
“——”体育生噎住,不爽龇牙咧嘴,“你不准那样!”
“哪样?”总裁压住心底要钻出来胆怯和自卑,孤注掷双手环住体育生脖子,微微抬头凑上前,真正献上个吻,他们双唇相对,触碰到彼此温度,而后总裁松开他,双手颤抖,掩
“很少很少很少生病。”他强调再强调。总裁不听,只说:“帮你吹头发,你喝药,行吗?”
按体育生以往性格,他应该懂事把药喝完,然后再自己吹头,可面对总裁,他好像愈发——愈发……体育生摇摇头。
总裁见状还以为他不答应,走进门把桌上药给他,又拿起吹风机强硬道:“听话。”末想起体育生不喜欢他这样,“可以吗?”
怪异话语衔接让体育生忍俊不禁,总裁见他笑,不由得跟着起,他打开吹风机,轻柔拨弄体育生头发,好像生怕吹掉根本不该掉头发丝。
与吃饭时情况完全不同,体育生喝药小口小口,同小猫喝水差不离,他感受到总裁手指,好笑道:“头发挺多吧。”
雨越下越大,两人回到民宿,总裁本想和他说要他记得洗个热水澡,小心不要感冒。体育生却跳离步,总裁愣愣,看体育生样子,暗暗叹气,说:“刚才是唐突。”
“你快去洗澡换衣服吧。”
体育生点点头,砰声关房门,他骂自己半个小时之前是怎,跟春心萌动少男似,在房里来回踱步,想林卿不讲武德,都没交往怎就乱亲别人脸,又想自己傻样还在那说花,花掉——说话时还结巴。
高煜啊高煜,你游泳时候脑子也没进水啊!冲完澡不多久就听见有人敲门,他懒懒拖着拖鞋,头上盖着条毛巾,头发还滴水,打开门总裁已经换身睡衣,头发半干不干,拿着杯药递给他:“板蓝根。”
不知道为什,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口莫名有些像个穿着燕尾服摇晃手里高脚杯人对他说:“82年青岛啤酒。”
总裁手顿顿,不明白他说这话什意思。难不成嫌弃头发少?总裁回想自己发量——还好,不秃顶,发际线也正常。
等头发吹干,体育生药早喝好,双手握住杯子,堪称乖巧坐着,总裁难免心痒痒,他俯下身,偷袭亲下体育生额头。
体育生惊讶捂住额头,耳朵烧红睁大眼睛看他:“……你?!”
总裁抿抿嘴,不动神色观察体育生神色,确定他只是害羞惊慌而并没有生气,他得逞弯弯嘴角,又下意识压下来,放好吹风机就准备走。
“你,你等等。”体育生回过神,把杯子放回桌上,叫住总裁,总裁很听话停下。体育生站起身,步步逼近总裁,皱眉道:“……你刚才……”
他拿过去,放在桌上,总裁不进门,安分在门外站着:“不喝吗?”
“不喜欢喝药。”他实话实说。
“不苦。”
体育生小声嘟囔,像小孩撒娇:“不苦也不爱喝药。”又放大声音说,“先吹头发。”
总裁叹气:“冷你就更不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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