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院子里老杏树叶子都掉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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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晏家时,见到上辈子在最后日子里陪在身边月照。
见到,他“哇”地大哭起来,鼻涕眼泪股脑地往身上蹭:“少爷——你怎变得跟样大……呜呜呜呜……”
这才知道,前世身死后,月照就被严旻送回晏家。
月照哭哭啼啼地同说:“少爷,你不知道,陛下当年以为你死,吐好多血,都要吓死……他抱着你不撒手,饭也不吃,觉也不睡,最后晕死过去……王府里乱乱都是人,现在想起来都害怕……”
不明白严旻为何在临走时将这个荷包交予。
对他来说,这个荷包或许是失去五年里,他最宝贝东西。可他将这个荷包托付给,是想要替他保存吗?
好吧,实在搞不懂这家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只能等再见到严旻时,好好地审问他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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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你说就不怕严旻真死吗?
秋收后登基。
消息还说,先帝谥号是为穆宗,将与孝哀皇后同合葬于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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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严旻最后面,他将个荷包塞进手里。这个荷包与方池宴玉佩起,被从京城带回蜀地。
这个荷包原本是青色,两面绣有鸳鸯戏水图,是民间情侣会佩戴样式。只是手上这个荷包,由于被主人摩挲无数次,都已经有些褪色,些缝合地方还能隐约看到线头。
单纯月照只以为当年身死是场误会。他抱着哭够,又对回忆道:“陛下当时好吓人……少爷,你不知道,好长段时间,他都看得到幻觉样,他问为什不给你煎药,又问你去哪里,最后看着他对着空气说话,还又哭又笑……特别特别可怕!”
月照叽叽喳喳地说着。如今确存活于世,但过去痛苦却都是真实。
可当那前世走后,严旻痛苦再次呈现在眼前时,却只感到唇齿间弥漫苦楚,自心头向喉头涌去,最后化为嘴边声无可奈何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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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等着严旻归来。
呃……虽然极不愿承认,但确具有这种可能。
——莫非这诡计多端男人,把他荷包给,是想像他那样,捧着两人头发睹物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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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吧,他才不敢死呢!他不是说吗,还没原谅他,他怎敢死?
真被他搞得肚子气,在心里给这个总爱自作主张家伙记好厚本账,就等着给他算呢!
望着这个荷包,却觉得有些眼熟。努力想两日,才记起,这分明是和严旻还未成婚时,在某次元宵灯会上买来。
当时看见有个老奶奶担着筐精致荷包,便拉着严旻去买。严旻开始还嫌图案幼稚,又嫌颜色土气,最后还是佩在身上。这荷包本是对,至于那个,早不知道被扔哪里去。未想这多年过去,严旻居然还保存着他那个。
——荷包里是束交缠青丝。
那是和严旻当年新婚结发纪念。十三年过去,严旻将这缕紧紧相缠青丝小心翼翼地保存在这个鸳鸯荷包之中,在死去那五年里,他是不是只能靠这个荷包,追忆着他和晏问秋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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