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粼粼眸光,恍若月光下湖面。
徐
朱阔真不是什好人,他曾经看上过个男人,那男有妻女,给朱阔逼得跳楼。
从二十楼跳下来,尸体都稀碎。
但是朱阔还是肆意潇洒地活着。
公平吗?
不公平。
徐佑之抽口烟。
“是个成年男人,不需要你时时刻刻保护!也不需要你英雄救美,今天就算没有你,也能把他打趴下!”曲春来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这辈子没靠过谁,也不觉得谁能让他靠辈子。
徐佑之对于他说话不置可否地笑下,开着无关紧要玩笑:“是啊……给人家米八几大高个,打得跪在地上嗷嗷叫呢。再过两个小时,你就该在牢里唱铁窗泪。亦或者,被朱阔带走,在床上□□个八百来遍也就没事。”
曲春来眼神微闪,闻言咬着唇不说话。
倜傥,能在厕所围观互殴,又仅凭几句话赶走曲春来这两个月噩梦。
曲春来现在成为个无业游民,头发凌乱,衣服破烂,光好像将两人之间划条明显分割线,将两个世界人照分明。
“能耐?”徐佑之率先开口,从烟盒里抽出根烟来,对他挑眉调侃道。
曲春来面无表情地回答:“还好吧。”
徐佑之原本想点烟手停住,目光染上熟悉浅笑,手搭上曲春来肩膀,将他衬衣整理好,扯整齐之后,又动手给他将领带重新戴好。
曲春来也不逞强,不过也不以为然,他下颌紧绷着,眼下带着两道刺眼红痕,嘴角也有些泛红,都是刚刚打架留下光荣战绩。
曲春来漂亮眸子里闪烁着水润润眸光,仿佛下秒就要哭出来,可是又没有,只是含着泪。
脆弱又坚韧,倔强又委屈。
与他脆弱含泪眸子截然相反是他面无表情脸蛋,咬着牙紧绷着,像是头不服输小蛮牛,显然情绪还在上头。
徐佑之脸上笑容浅些,抬手突然抓着他凌乱黑发,将人压到自己面前,沉寂目光对上那双惊愕狐狸眼
那控制不住倾泻而出情绪已经随着说出口话,发泄完。
见曲春来故作冷静脸庞,徐佑之视线落在他微红倔强狐狸眼上,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怎还委屈上?”
“如果今天不在这儿,也许就朱阔那酒囊饭袋,你确实能靠着你小小身体大大能量给他干翻。那你想过,之后事情吗?”
曲春来不服输地对着他眼睛:“已经辞职,大不离开b市就是,他还能真拿怎样?”
徐佑之笑容更深,他手搭在他肩膀上捏捏,轻飘飘地说道:“小曲啊,你还是想简单……算,反正这事来办,如果不是,你也遇不上他。”
只是那领带因为被大力扯坏,徐佑之打领带手法再好,也显得不伦不类。
但徐佑之像是没察觉到这件事,将他西装外套也整理好之后,才漫不经心地说道:“朱阔找你麻烦,怎不跟讲?”
曲春来原本情绪控制得很好,就算被排挤,被上司pua,被客户性骚扰,现在又经历辞职和斗殴,他将自己情绪压抑在个可控范围内。
但是徐佑之这句话,他便有些破防。
曲春来对上他眼睛,克制着语调:“告诉你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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