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春来顿时不动,愣神看着他手机,就在这个间隙,徐佑之重新抱住他,他半点不在意那个还在叮铃作响手机。
曲春来微微蹙起眉头,似乎有些不适,手抵在徐佑之胸口,徐佑之手摸
他们关系从来都是见光死。
徐佑之也没有资格说教曲春来什,因为就在昨晚,曲春来拒绝他之后,他便找其他人。
尽管徐佑之再如何如何冷静,在看见那圈痕迹时候,还是不可控制地觉得情绪受到影响,有些像动物世界里面,雄狮地位受到外来入侵者挑衅。
徐佑之顺着曲春来话,手掐住下颌,微微用力,将他脸颊都掐得变形,凑近曲春来耳边低声说道:“贱人。”
曲春来全身颤,半点不挣扎,他抓着徐佑之手腕,眼泪又开始晃动,他求饶道:“对不起,老公嗯老公,再也不敢,你饶吧。”
房间,里面窗帘紧闭,恍若依旧沉浸在黑夜中,他没关门,靠着门外光线看见床上被子里隆起那坨。
房间内中央空调是开着,相比客厅闷热窒息,仿佛两个完全不同季节,他找到人便将门关上,朝着刚刚确认方向走过去。
十多分钟之后,徐佑之吧嗒声,将房间内壁灯打开,原本有些躁动心缓瞬,表情也出现丝愕然,因为他看见曲春来后颈上有排明显草莓印。
印记很深,大概率就是这两天事情。
曲春来眯着眼,睡眼惺忪,脑袋里两个意识在打架,吵得他脑仁疼,直到后颈传来清晰痛感,他才睁开眸子,贴在徐佑之怀里。
他像是个出轨妻子般求饶,声音带着刚睡醒沙哑和逐渐被唤醒欲望交织着,不像是求饶,更像是某种邀请函般。
徐佑之轻笑声,脸上却半点笑意也无,将他脑袋按下去,不再以温柔姿势拥抱他
徐佑之散落在床上衣物里响起熟悉手机铃声,他原本是不想理会,但是想到什,停下来,给濒死曲春来些喘息机会。
曲春来挣开被领带死死勒住喉咙,大口地喘着气,控制不住地轻咳着,从那种飞上云霄失重感和窒息感中恢复过来,他捂着脖子,眼泪婆娑。
他看着拿着手机又要凑过来拥抱他徐佑之,伸手狠狠推他下,徐佑之不在意地笑下,对着他摇摇手机:“徐归。”
徐佑之抱着他腰,将人抵在床头,嘴叼住后颈暧昧印记,在他耳边低缓着声音问着:“哪条野狗做标记,嗯?”
那声音曲春来感受到丝暗哑危险气息,却不觉得害怕,而是因为他这句话更加兴奋,脸颊浮现起酡红,配合他说道:“对不起,老公,错”
两人老公老婆地叫两年,也不觉得有什不对,更刺激称呼也叫过。只是在这种特定情景下,显得有些微妙。
徐佑之黑眸微微沉,做为男人占有欲在胸腔中发酵,叫嚣着将曲春来碾碎在怀里,让他再也不能去找别人鬼混,将他身上每寸都留下自己痕迹和气味,标记他。
但是呢,徐佑之比任何人都花心浪荡,可是也比任何人能控制自己欲望和情绪,他清楚地知道,他不能责怪曲春来任何,因为两人没有半点明确真实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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