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
们去别
地方待好不好，去更南边不行，南边更热，还是去沿海边，不行，沿海畸变种更多，还是去西边……反正都挺好。只要你愿意去，去哪里都行。”韩绍抚摸着他头发，他知道记淮在听。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原来是
个这
废话这多人。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雪，但是听别人说，你是喜欢。南方没有雪，们可以回北方去，不去那个令人讨厌基地，去别，还没有和你起看过雪呢。”韩绍忘记
，末世之后，好像再也没下过雪。
“说起来，们两个在起时间其实并不长，也就五个多月。你和季阳平可是在起很多很多年，你要补给啊，记淮。知不知道？”韩绍不知餍足地亲吻着他额头。
“嗯”记淮哭着应道.
味道并不怎好。
“嗯”记淮已经不能发出多余音节。
黑夜格外漫长，记淮最后也流不出眼泪，像是干涸枯地。
韩绍没有让他胡思乱想，而是轻声说好多废话。
记淮句都没有回答，是他个人独角戏。
说夜话，早上韩绍起来喝水时候，喉咙像是吞刀片似疼。
记淮美貌像是天生受到眷顾，哭晚上，眼睛居然都不肿，只是眉眼间有些疲惫，黑白分明眸子沉寂无声看着韩绍。
韩绍从未见过这种表情，沉默、悲痛、又带着深深恐惧。
这是在记淮最绝望时候，韩绍都不曾见过。
韩绍忍不住低头，伸手抱抱他，亲亲他有些干燥唇，他在记淮耳边保证：“别害怕记淮，你还有。”
“其实你可能不知道，第次见你，是在开学典礼上。言语表达可能有些贫瘠，觉得你跟那天上大太阳样，摸都摸不到距离，偏又光芒刺眼。”韩绍说着些乱七八糟话，什都和记淮说。
记淮因为侧躺着手臂都有些麻。他也不动弹，只是静静听着韩绍说话，也不知道听进去几句。
“当天晚上就梦见你，后来就开始跟男人交往，啧，这算不算你将掰弯？”韩绍搂着他翻个身，捏着他手臂，语气缓缓。
“不过不怪你，觉得能和你重来次，能好好在起，就挺好。”韩绍亲亲他额头。
记淮有些疑惑为什韩绍会说重来次，不过因为嗓子实在发不出声音，便只能任由这个疑惑随着他声音向远处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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