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竹擦擦额间汗,将野菜盛好,又将蒸好窝窝头和稀粥端出去。
这并不大家里住着不少人。
他和徐耀祖间房,公公婆婆间房,大姑姐和她儿子间房。大姑姐是死夫
而正在屋后头柳玉竹在灶台上做饭,袖子挽起,手腕上还有些油溅红痕,伶仃手腕,面色平静地炒菜。
堂屋传来小孩子干嚎哭声,以及大人轮番轻哄声音,柳玉竹只当没听见,继续炒菜。
其实王小柱说对也不对,徐家虽然骂他,却不曾打过他。他是被家里卖给人牙子。
从前在家中就经常会被虐打,个四五岁孩子,就成家里出气筒。
后来家里没钱,就把他卖给人牙子,被卖之后,日子更加苦,直到被徐家人买。
,都能骂他几句”王小柱说完,王武微微挑眉。
他觉得王小柱形容和他那天看见柳玉竹大相径庭。
“但是武哥,你别以为柳玉竹好勾搭哦。不是没人见色起意,但是柳玉竹像是吃秤砣铁心般,对旁人不理不睬,冷冷淡淡。不知道人还以为他多清高,住在他们屋后,最清楚不过他过什日子。”王小柱有些唏嘘。
王武不理解地问道:“那为什柳玉竹偏偏对徐家有好脸色?”
“也不知道,但是听传言说,是徐耀祖那小子曾经救过柳玉竹吧。”王小柱见他陷入沉思,便挤眉弄眼地说道:“哥,你这是看上那徐家男媳妇?”
徐家自诩读书人家,不怎动粗,几句不痛不痒脏话,对柳玉竹来说,不算什。
所以柳玉竹无所谓。
对于旁人辱骂恍若未闻,安安静静做着自己事情。
唯有件令人为难事情,就是他夫君徐耀祖,明明身体不济,偏还喜欢和他同房,他每次完事他都要提心吊胆许久。
生怕他命呜呼,从此他日子再也没安宁。
“哼。”王武轻哼声,没否认。
“哎呦,如果是您,那柳玉竹还不是手到擒来?”王小柱奉承道,狗腿给他倒酒,低声提醒道:“小还是要提醒您句,柳玉竹还是不好弄。花大腿曾经对他下过手,差点命根子被他砸断,他脾气可不怎好。”
王武重新提起兴趣,之前王小柱说那些对他来说都没什感觉,他就是喜欢烈:“哦?还有这回事?”
“那可不,花大腿最后哭爹喊娘地求饶呢。只是这事知道人没几个,正巧在旁边玉米地休息,便晓得。”王小柱解释道。
“哦。”王武揉揉自己肩膀,盘算着该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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