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柳玉竹淡淡说道,旋即又低声说句:“谢谢你。”
柳玉竹说话间被若即若离地吻两下,湿润唇瓣时不时地碰在起,显得异常暧昧酥麻,王武嗓音低哑:“你已经在谢。”
他手落在柳玉竹腰上,语气听着十分疑惑:“心肝儿,为什你腰这般细,手便能拢过来,屁|股却这大,爷需要两手才能握住呢。”
这话让柳玉竹臊得慌,从前徐耀祖从
说脚伸不直,也是真。王武原就比旁男人高上不少,身高差不多六尺,柳玉竹落在他怀里,完全也是能单手圈住重量。
王武又用手将他发丝撩到旁,捉住他腰往身上压,在他耳边说着:“心肝儿,要掉下去”
柳玉竹手指蜷缩下,顺带着整个人都贴紧着王武肌肉,眉梢微微蹙,觉着有些不适,却也没有拒绝什。
等他缓过神来,王武正在抚摸着他背,薄被下脊背顺服地贴在他手上,半晌,他问道:“花大腿是不是你杀?”
王武正在养精蓄锐,想着等等再来次,听见这话,便不怎在意地嗯声。
知怎,就稀里糊涂地被放在王武腰上坐着,随着眼波摇晃间,他头顶都挨到他床幔上土黄色流苏,落在他发间,扫在他脸上。
王武从下看着柳玉竹,他就像是被他举在手上捧月光,月光有形状和温度,落在他沟渠中,玷身子,落凡尘。
……
柳玉竹趴在他胸膛上,缓缓吐着气,劫后余生般落在他怀里,这张床上多出关于这人记忆,多出丝灼人温度。
他趴伏在他怀里,有些疲倦地闭上眸子,脑袋却异常清晰,身体血液在随着他温度攀升,而骨头则在因为他亲近打着颤儿。
柳玉竹倏然睁开眸子,撑着他胸膛,抬起眼,同时,王武也睁开眸子,眉眼间带着丝餍足和漫不经心。
“你杀他是为?”尽管柳玉竹心中已经认定是如此,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声。
王武手捏着他后颈,吐出句:“不是啊,是为民除害。”
柳玉竹嘴角微小地抽搐下,“这世上谁说这句话都信,唯独你。”
“爷做什让你这般看不上?”王武微微挑下眉梢,黑暗中见不着两人清晰神情,王武却能直接能找到他脸,同时亲上去。
“娘,这床小得爷脚都伸不直,也不能放肆疼你,太憋屈。”王武有些不满地嘟囔着,他注意到房子两边相隔不远,若是声音太大,极有可能被发现。
所以他直都不曾用太大力气。
不过嘴上虽说着不满,嘴角却是带着笑,这简陋屋子比之他家马棚都不如,可谁让他现在惦记柳玉竹身子呢。
就算真马棚他都能忍。
也只能暂时憋屈在这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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