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慢慢停住
动作，他沉默半响，有些疑惑地说道：“怎
？疼？”
“不不疼。”柳玉竹贴着他
脸，脸颊淌着泪。
王武蹙眉，想要看看怎回事，这实在不正常，柳玉竹从来没哭得这狠过，他衣襟都沁湿。
柳玉竹却不准，身体微微紧绷
瞬，王武轻呼声：“别别动，你别用劲儿。”
“难道冻疮疼？”王武大胆猜测。
完这句话，便死死咬住唇。
王武没法子，便只能手抱着他，手将他里裤褪掉，顺便将他脚抬起，搭在自己腰上。
柳玉竹低哼声，在那瞬间夺眶而出，他像是有个正当哭泣理由，不再压抑哭声。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
明明他和王武关系不就是只限于床榻之间吗？
柳玉竹敷衍承认：“嗯，你完事，给
挠挠”
王武便松口气，捏捏他满是泪痕脸蛋，不由叹道：“你真是祖宗呀。”
难道他真开始奢望王武感情？
这个想法让柳玉竹心口发紧，仿佛有双大手死死攥紧着他心脏，若是再想下去，心脏便会被捏碎。
那是种无望窒息感，他依稀还记得，王武曾说过，他婚事不可能在安溪村，更不可能在个寡夫身上，而是在霄州，名门闺女中，他们会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柳玉竹不过是王武年轻荒唐，多年后，不愿提起少不更事。
柳玉竹伸手紧紧搂着他脖子，用力得差点让王武窒息，他哭得有些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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