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涌起委屈情绪自不必说。
半晌,柳玉竹掀开被子,捡起昨晚上被王武扔在地上衣物,赤着脚从王武跟前走过,他也声不吭,仿佛没瞧见。
王武余光看见那道纤瘦背影只觉得弱不禁风,他面无表情地将视线转移,张开手任由丫环给他穿外袍。
王武直将柳玉竹定义在玩物位置上,是随时可以被舍弃玩意儿,就像曾经他在霄州相好。
曾经他也有过独宠个小倌三个月事迹,甚至所有人都说他是动
从前他那些相好都不是这种相处情况,他宠,却不是这种无微不至地宠,是因为在安溪村,他没有选择,所以才这样吗?
柳玉竹见王武直不出声,手指绕着他里衣带子,悄悄解开,小手近距离贴着他胸肌,都这般,王武还没反应。
他不由抬头看去,便瞧见王武眉头皱得死紧,好似能夹死苍蝇,他像是在纠结什难题。
柳玉竹见状,出声询问:“怎?”
王武黑眸复杂,眼底神色晦暗不明,他伸手将柳玉竹手从他衣襟中拿出去,定定看着他,唇角紧绷。
怔然之色,他发现件奇怪事情,他对于柳玉竹关心,好像变成件于他而言习以为常事情。
比如说,关于冻疮,之前若不是王武提起给他涂药,他从来都是忍着,尽管晚上难受得睡不着,也句话不说。
后来,是因为王武对这件事表现出足够在意和心疼,柳玉竹才会晚上撒娇,让他给他挠挠。
还有贴额头,是从那次柳玉竹发热后,府医和他说方法,他便每次早晨只要在柳玉竹身边醒来,习惯地贴贴他额头,瞧瞧有没有发热
伺候柳玉竹穿衣,比他自己还熟练。
柳玉竹手指动动,又缩起来,对上他眼神,心里被看得发毛。
他喉间发紧,又重复问遍:“怎?王武?”
王武抓着他手腕手有些用力,他声音比之前更加低沉几分,道:“没事。”
随着话音落下,王武松开柳玉竹手,翻身坐起来。恰在此时,丫环们端着洗漱铜盆走进来。
柳玉竹有些惊慌地坐起来,看着王武背对着他,被丫环们伺候着穿衣。他手指无声攥紧被褥,静静地看着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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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武脑海里闪过两人相处画面,让他表情越发怪异惊悚,不对劲!很不对劲!
有什打乱他节奏。
不该如此,他跟柳玉竹好,觊觎他身子,该是他享乐才是虽然他确实快乐。
可是不应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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