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伸手掐住他脖子,他愤怒地看着他:“柳玉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
柳玉竹下意识握住他手腕,脚尖踮起,配合他动作,不至于让自己太难受,表情瞬不变。
“你想做王家长媳?你扪心自问你配吗?”王武心中撩起股愤怒,两人都挑着对方心窝子用力刺。
柳玉竹额间青筋凸起,听见这话,眼泪从眼尾滑落,目光越发冷漠。
王武盯着他眸子,眼神冷厉,字句地说道:“王武妻子必定是高门贵女。断然是位洁身自好、天资聪颖、容貌卓越贵女!”
个东西还给你,不是东西,不要。”
王武心脏倏然疼,盯着那个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平安扣,眼圈泛起红,旋即抬头死死瞪着柳玉竹,脸色凶狠可怖。
“您不必这看着。宁愿守辈子寡,也不会和你去霄州,辈子见不得光。命薄福浅当不起王大公子抬爱此后,你在霄州,在安溪,再不相见。”柳玉竹语气平静无波,但是这种平静下,却是快要将他淹没酸涩和悲伤。
“从开始,若不是你逼迫于,这辈子都不可能背叛徐耀祖。他救于危难,是夫君,你陷于不义,是*夫。以后会好好守着他所以,王武好聚好散吧。”
王武能五日对他不闻不问,他差点死在那个雪天里,现在他又以这般施舍姿态来折辱他,他不能接受。
“而不是如你这般不知廉耻、人人皆可逼/*娼妇!”
柳玉竹心底有什东西碎,如同那被摔碎平安扣,怎拼都拼不好。他清丽样貌逐渐冷漠,他不再挣扎,任由王武掐他。
王武却在这时松手,他脸上愤怒依旧,却深深呼出口气,不再多言。那说出口话,仿佛锋利刀子,同时穿透两个人心脏。
柳玉竹看也不看他,抬脚往外走去。
王
若是不曾察觉他犯贱地对王武对心,柳玉竹也许会欣然接受他提议,然后辈子做个玩物,或者是拿到自己卖身契,学得门手艺远走高飞。
现在,就算明知王武离开后,他结局已经注定,却也绝无可能答应他去霄州。
柳玉竹他没什风骨,是个卑鄙又不被上苍庇护可怜虫。他不守妇道,谋杀亲夫,甚至不敬神灵,夫君尸骨未寒,在灵堂之上和*夫苟合。
但是柳玉竹却有那点稀碎自尊,他宁愿死,也要守着心中那点自尊。
王武将那平安扣狠狠摔在地上,霎时间玉四分五裂,他猛地站起来,走近柳玉竹,柳玉竹不闪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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