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声说道:“主子,您这样说柳公子,便有些不厚道。”
她从小伺候王武,就算是王武去青楼楚馆喝花酒,她们也必须在外面候着,对他自然再解不过。
而且她和初夏都是王夫人精心培养出来,也是王武心腹。
她将王武反常看在眼里,如实说道:“主子在大雪那日丝毫不顾及旧情,将人赶出去,柳公子顶着风雪走……其实不̴
“好。”王武回神,伸手将荷包放在衣服里,看着喜莲镇上繁华,远不是安溪村那种小村能比。
才恍然发觉,自己已经没在那个小村里。
尽管已经入夜,街道上还有零星几个小摊,吃食还冒着热气,王武安排好住所,便躺在床上。
王武有些心神不宁,不知道为什,仿佛有什东西牵着他心绪,那日柳玉竹走得决绝。他也赌气头也不回地出安溪村。
他其实有些难受,那夜他说话太狠,柳玉竹想必是再也不想理他。
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徐氏:“婆母,能干活,救救愿意过继大宝,您救救啊”
徐氏对着狠狠啐口,只吐出句话:“去死吧,去求耀祖原谅你吧。”
柳玉竹脑袋垂下去,他嘴角带着血丝,每说句便有血沫喷出来,他呢喃着:“夫君夫君对不起”
他从始至终不敢说王武名字.
王武被柳玉竹决绝拒绝之后,窝着肚子火带着丫环小厮连夜离开安溪村,路上因为遇上大雪走得有些慢。
王武知道他脾气,虽说没什骨气,却气性不小,但若是他生气,柳玉竹也能暂时耐着性子哄他
柳玉竹
王武越来越心焦,他烦躁地骂出声:“操,你为什那倔呢!跟着爷走,还能委屈你!安溪村有什好留恋!”
“他娘!总不能是还惦记着那个病秧子吧!?”
正巧走进来晓春嘴角抽搐下。
他瘫坐在马车上,茶几上放着几碟彩色点心,桌上还放着那个青色荷包。
王武视线有些呆滞,连桌上茶水因为颠簸山路晃倒,也未曾察觉,直到水迹浸湿他裤子。
小厮在外面低声道:“主子,前面就是喜莲镇,今晚们在那儿过夜吧。”
他们连着走两三天,安溪村和霄州路途遥远,若是以这种雪中缓行最少需要半个月,若是雪再大些,山路难走些,个月也是可能。
但是若是骑马疾驰,则最快只需五日便能到霄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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