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武身反骨,柳玉竹越不想要,他便定要给,他都想好,之后该怎说服他爹娘娶柳玉竹进门。
他才不管柳玉竹是寡夫还是什不洁之人,他自己便是这世间最污浊之人,哪管这些?
会口不择言说出那些伤你心话,总之错。”
柳玉竹定定看着他,分不清他话里几分真假,明明都是些花言巧语,动动嘴皮子事儿,他还是觉得有些难受和动容。
“心肝儿,说会对你好,便是真。你且看着,若辜负你,你两年后大可以远走高飞,给你立下字据,白字黑字写清楚好不好?”王武看着他黑白分明眸子,忍不住低头去亲亲他唇。
“心肝儿。”王武语调缱绻。
柳玉竹犹豫瞬,便垂下眸子,贴着他唇,心底防线放松寸。
他主动在他唇上压压,道:“好,你明日便白纸黑字写清楚。”
王武笑下,眼眸弯弯,压着他亲会,趁着他喘息机会,埋进他颈侧,信誓旦旦地说道:“嗯,爷明儿就写。”
心肝儿还是这般好哄。
对于王武来说,什白字黑字,什卖身契,都不过是哄人手段。两年后,到底会不会放柳玉竹走,全看他心情。
此乃缓兵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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