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揉揉有些疲惫眉心,他整天都在卫所训练,说不累是假,却不能让柳玉竹瞧出来,他本就爱胡思乱想,只怕会更加自责。
“不麻烦,爱你呀,怎觉得你麻烦,爱哭包可爱死。”王武吻落在他眼尾,蹭着他脸颊。
“之前不爱哭,嗬,你知道,是不是?”柳玉竹眼神希冀地看着他,狐狸眼红红,被泪水沁润得越发明亮几分。
王武对上他眼睛,勾唇笑下,肯定地说道:“对啊,心肝儿从前都不爱哭,很乖很乖。”
柳玉竹肯定地点点头,抱着他肩膀,趴在他怀里,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什,又渐渐睡着。
梦中场景太血腥,他几乎被开膛破肚,而他在绝望中挣扎想要王武救他,却没有人救他。
王武眼底片寒芒,却怕吓到柳玉竹,只能放缓语气:“不怕,个死人而已,怎能影响到宝贝和心肝儿?”
“他是人时候不怕他,他当鬼也是个孬种,只敢为难心肝儿。”王武吻吻他泛着湿意脸蛋。
“不怕,若是他再敢来找你,便去挖他坟不,老子连他祖宗坟都烧。”
柳玉竹闻言肩膀轻轻颤抖瞬,似乎被吓到,眯着眼让他亲,心有余悸地捏紧王武衣摆。
着。
半夜,王武惊醒,只见柳玉竹眼角带着泪,双眼还闭着,眉头死死皱着,表情皱巴巴,似乎做噩梦,嘴上还叫嚷着什:“救命别杀”
王武见状连忙将人抱起来,轻轻唤醒他,就见柳玉竹泪眼蒙眬地看着他,眼底有还未褪去惊慌:“呜呜王武。”
“嗯,怎心肝儿。”王武顺着他背,在他眼角吻吻,柔声问道。
“好啦好啦,不哭,爷在这呢。”
王武轻叹声,揽着他继续睡。
第二日,王武休沫两̴
王武心疼他,将他抱得越发紧,想尽可能多给他些安全感:“不怕不怕。”
半晌,柳玉竹情绪稳定,小腿又开始抽搐地疼,僵直不能动,抽抽。
“疼疼夫君”柳玉竹便又哭,咬着牙喊疼。
王武坐起来,将他腿放在自己膝盖上,轻轻揉着,直到那股酸涨疼痛感觉褪去,才缓过来。
柳玉竹抱着王武,整个人仿佛水做般,又小声啜泣起来,他有些自责地说道:“王武,是不是很麻烦啊。好像点用都没有。”
柳玉竹惊魂未定地攥紧他肩膀,顶着张可怜脆弱脸蛋,声音有些哽咽道:“夫君”
“嗯。”王武在他脸上安抚亲亲:“做噩梦?”
柳玉竹身上出身冷汗,额角都是湿淋淋,抱住救命浮木似抱着王武,他语气有些混乱:“是徐耀祖梦见他。”
王武听见这个名字,动作顿,眼底闪过几丝戾气,拢着他后颈捏捏:“嗯,梦见他什?”
柳玉竹牙齿似乎都在打颤:“他要向索命,还想杀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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