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竹自怀孕以来便有个小毛病,不喜欢喝水,若是不提醒,就算日不碰水也是能做到。
柳玉竹正看得起劲,感觉自己肩膀被人碰下,微微蹙眉,耳边传来王武轻哑声音:“喝点水,心肝儿。”
柳玉竹眉头便皱得更深,不过也拒绝,只是轻轻接着递过来茶盏,碰碰唇,根本没喝。
王武见他仅仅打湿点唇,忍不住气笑,抓着他手指捏捏,低声威胁道:“喝完,否则现在就带你回府
柳玉竹见人走远些,才松口气,忍不住低声道:“这多人”
王武坐在他旁边,扬眉道:“慌什,夫君在呢。”
柳玉竹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会带他出来。
似乎看出他疑惑,王武便解释道:“往日就是这些人叫吃酒,爷将你带出来和他们起玩儿,是想让你知道朋友是哪些,二是警告下他们,以后爷是有家室人,少叫喝酒。”
柳玉竹轻轻看他眼,指腹戳戳他手心茧,时不时含笑地应付着那些人。
随着画枝靠近,柳玉竹虽心中紧张,脸上却端得派平静。
画枝脸上挂着笑,朝着王武和柳玉竹象征地行礼,微微笑:“王公子,王小夫人。”
柳玉竹第次听见这称呼,绷着脸,不说话,王武则是扒拉着他手指,眼眸微抬:“画枝。”
画枝人精儿似,自然知道昨日才刚刚见到王武和他划清界限样子,今日又来找他缘由,心中默默叹声柳玉竹好手段,脸上却不显端倪。
画枝脸上带着奉承笑:“早就听闻,王公子得位不得心上人,如今瞧,夫人当真当得起风光霁月、面如冠玉称赞呀。”
直到戏开场,众人才慢慢安静下来,静静看戏。
王武特意挑戏,关于寡妇二嫁,在周国是鼓励寡妇再嫁,毕竟地多人少,鼓励生育。
这些戏曲便也应运而生。
只是安溪村落后,依旧保留着些古老习俗。
王武瞥眼柳玉竹,见他看得入神,心中不由有种落地真实感,哄着他喝茶。
见他笑眯眯样子,柳玉竹便也绷不住冷脸,轻轻抓着王武手,抿唇笑下:“你也很漂亮。”
画枝不置可否地微微笑,目光落在王武身上,似乎在说还有什需要说得吗?
王武便将瓜果碟子推到柳玉竹面前,拢拢他指头:“阿竹有什想问他吗?”
柳玉竹当然是不好意思说得,便疏离地说道:“没有。”
王武笑笑,朝着画枝挥挥手,让他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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