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守之都去招待人,王夫人便喝口茶,润润嗓子,用只能两个人听见声音说道:“玉竹啊。”
柳玉竹激灵看向王夫人那洞悉切眼神,脸颊不由自主又红:“娘”
“王武这小子,从小都是只野狗崽子,闻着腥味都能从旁人身
柳玉竹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视线天旋地转起来,他眼前花,后背便被抵住块坚硬又冰冷墙壁,他被撞得疼,抿唇闷哼声。
“你”他话未说完,便感觉原本挂在肩头衣服全部尽数被人拽下去。
王武手心揉在他腰上,自从生孩子,他原本伶仃腰肢,总算是多点肉,不在那般清瘦。
“不想去怎办。”王武抵着他,在他颈侧咬咬,声音低沉暗哑。
柳玉竹像是团棉花似,被人搓圆捏扁,根本触碰不得,王武捏,便仿佛水般软。
眼微微眯起,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便低声说道:“不成,定是你尝得太少。”
说着,便又要去亲他。
柳玉竹按住他肩膀,紧紧抱住他,不让他动,可怜兮兮地说道:“甜甜甜,别咬,已经不疼。还不出去,娘他们该等急。”
王武有些遗憾似,他吻吻他耳廓:“真不疼吗?爷摸着还有好有些个小硬块呢。”
柳玉竹抱着他肩膀越发紧,讨好地蹭蹭他脸颊,有些发软语调:“不疼,们出去吧。”
“夫君”柳玉竹说话间,唇瓣微张,王武根本没打算让他回答,便又吻上去。
只见屋内隔着屏风,朦胧间能瞧见男人宽阔肩膀下,那截细白手指紧紧捏着他肩膀,指节纤细微颤,好似震颤蝴蝶。
姗姗来迟两人,得到王大人冷脸,王武却像是没看见似,将柳玉竹带到王夫人身边,自己便跟着那群狐朋狗友喝酒去。
柳玉竹脸颊好似扑撒胭脂似红,眼底眸光是藏在冷淡下软绵,王夫人见状并未作声,只是将怀里小孩儿递到他手中。
柳玉竹接过包裹着婴儿,只见他已经睡着,还在吃着自己手指,他便伸手将他手指拿来,见他小嘴还无意识地嘬嘬空气,便觉得不由笑。
“那好吧。”王武故作遗憾地说道。
王武坐起来,身上衣物除些皱,发冠有些杂乱,瞧不出其他不对劲,副风流潇洒公子模样。
他穿好黑靴,望着床榻上柳玉竹,他穿着裤子,衣服却被人剥开,仿佛截嫩竹笋被人拨皮。
王武蹲在下来,看着有些失神柳玉竹,从上自下亲亲他嘴,嘴角噙着淡淡笑意:“心肝儿,给你穿衣?”
柳玉竹眼波秋水似,瞧王武眼,让王武脊椎骨都麻瞬,他眼眸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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